“来,给你。”
酌拿起苹果爬到韩林的身上,冲着妈妈到:“真好吃,你也削一个吃。”
今天既然是酌的生日,林亚菲早早地下了班去接她,平时都是韩林接送的。她来到幼儿园,正遇学生放学。
幼儿园就在一处学的里面,不少的孩上完了幼儿园,接着在同一个大院里上学。
林亚菲打算,明年暑假把酌送到市中心学里。尽管那市中心学一个班里六十多个人,还要托关系、交借读费,仍挤得像罐头一样。
她一直这么认为,孩子的环境适应能力比学习重要,现在有网络,知识就在身边。
这时韩林骑着电动车从她的身边过去,停在校园侧门口。酌跑出来,把书包往前车筐里一放,就爬上了爸爸的车子。
“噢呀呀,酌,咱回家过生日喽。”
韩林没有看到林亚菲,边哄着酌从林亚菲身边缓缓过去。走了不远酌在后面用两只手拍了韩林一下:“爸爸,停一下,停一下。”
韩林不解地停下电动车,“怎么了?”
酌跳下来跑到卖桔子的摊前,掏出身上的一块钱递给卖橘子的老头:“爷爷,一块钱你给,卖给我两个桔子。”
“呀,韩酌呀,两个桔子怎么成?要给酌儿四个桔子!”
“不,给我,两个大的,好的。”
“行,那两个先在爷爷这里存着,给,两个大大的桔子。”
酌一手托一个跑回韩林的身边,一个塞进韩林的手里,另一个放进韩林的外套口袋里:“酌给爸爸卖的,爸爸吃桔子。”
“好呀,我吃一个,另一个给你妈妈!”
“不啦,妈妈在大酒店里,有火龙果吃。”
“好吧,爸爸听酌的,今天的桔子爸爸独吞啦!”
韩林高兴得像六月里喝了雪水,带着酌徐徐而去。“酌呀,爸爸还没有吃你买的桔子,那香气啊早透进了爸爸的心里,已经醉了!”
林亚菲看得真切听得仔细,她知道,韩林每天给酌一块钱的零花钱。看着父女俩儿的身影,心里热乎乎酸楚楚的:“酌呀,我的乖巧女儿……”
林亚菲步行回家,还未走到区,听见电话响。是谢丽云!曾是她的同事,没心机、嘴巴贫,是经常把大事做、事做大的那种人。
半年前她还在做齐天海韵做营销员。她维系客户的方式严重老化,活像街上卖切片刀具的。现在的酒店营销已入神入骨,而嘴皮子早已成了孙子,再把它当成老大哪还成?
但林亚菲不好多她,因为她比自己大三岁,已三十出头。所以谢丽云手底下没有多少客户,工作勉勉强强,上班懒懒洋洋,单位只是个休闲找乐的地方。
谢丽云大约有一个排的好姐好妹,上了班抱簇到一块,柴湿米贵、你是我非,好似地上难得一寸静土,天底下没有一个好人。
整日与这帮子姐妹们抱团海吹,情绪高涨,但她取得的最大的成绩就是两周内离了婚,不到两周又找了个准新夫。
好在与她的前夫一直没有孩子,好好散,她现在正准备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