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山寨就吃那些没个盐味的吃食。
回来又日日喝粥。
哪怕是鸡汤煨的小米粥也没让我喝几回。
你今日去给我找点儿好吃的吧?
我这嘴里实在是淡的无趣。”
“呵,你这说法倒是新鲜!
那嘴里有趣应该是种什么感觉啊?”
卷耳顺着声音看去。
只见阿哲拿着一柄折扇迈着四方步走了进来。
卷耳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儿的问
“你就这么两手空空的来看病人?
哪怕带碟子咸菜,给我下粥呢?
这几日你忙什么呢?
我都受伤了,也不来看看我?
三师兄还每日得来见我两回呢!”
阿哲心里偷笑,他倒是也想按照这个频率来,怕只怕祁周行会吃醋儿呢!
“我这不是忙着山匪的案子嘛!
山匪那么多,县衙人手根本不够用。
知道你安妥后,我和其他师兄就日日都在县衙帮忙。
再说了,我一听说你回来了,这不马上就来了?”
卷耳冷哼一声
“来有什么用?
不还是连点儿慰问品都没带?
亏我还觉得咱们之间感情最好,你竟然都不知我需要些什么!”
祁周行此刻正好端着托盘迈过门槛,听了这话,不禁气笑了。
“你和他关系最好?
那,我走?”
卷耳也没想到事情又发生的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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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脸。
“三师兄,我这儿逗他呢!
我跟他的关系,哪里有咱俩关系近?
你那托盘里是什么啊?”
祁周行叹了口气,无奈的让初蕊把炕桌摆了起来。
“你不是爱吃糖蒸酥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