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还能为何?
还不是被他们顾家逼的?”
说着,皇后看向卷耳的眼神中带有了恨意。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都是你们燕王府做的吧?
我皇儿自幼每日天不亮就拖着病体苦读,晚上学到二更天都不肯休息。
可你们燕王府的人表面上保持着中立,实际上心思早就偏向了萧亦宸那边。
你也不用替燕王府解释。
如若不是燕王府,他们怎么可能查的出我儿在江南发生的事。
那工部建造的堤坝不结实与我儿有何关系?
是工部的人偷工减料。
偏偏最后这些都要由我儿来背负。
现在眼瞅他就要摆脱嫌疑了。
你们竟然又要蛊惑圣上废了我们母子。
我们母子有今日所为,都是被你们逼的。”
长公主和卷耳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莫名其妙。
“花间蕊,是你真的蠢呢?
还是你不愿意接受你儿子是个从根里坏了的人?
他是皇子啊,若是他不想,建造堤坝、抗灾的银子,何人敢动?
你看此次不说别人,就说阿哲,他一个没权没宠的皇子都能守住那些赈灾银。
你儿子不过就是抵不住诱惑罢了。”
皇后双目赤红,怒吼
“闭嘴!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儿子?
然儿若是一早就成了储君,他还至于去图那点子银子。
还有,陆卷耳。
你可真是个奇才啊。
不过七岁就能张罗起了那么大的生意。
一早本宫还以为是燕王府打了你的名义做的此事,可本宫现在才知道,原来一切还是真你做的。
本宫还真是被你这张老实的脸骗了。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