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商佑也不在意这点。
没有任何悬念的,商佑派人去查对方底细完全查不到。
他倒是没太纠结这件事,彼时的他根基尚浅,藏得深的人他查不到很正常。
等主人带玩物连续来了一周后,商佑才第一次问【玩物】:“你想不想和我打?”
“想。”
语气坚定,没有任何犹豫。
商佑不明白对方的意图,但打架他没怕过。
平日里看玩物畏畏缩缩跟在他主人身后,没想到一上擂台那么猛。
对方并没有格斗技巧,全是一股猛劲,像被刚放出笼子的疯兽见人就咬。
不仅台下的观众激动了,上场的商佑也开始亢奋。
久违的感觉让他眼底尽显兴奋的光芒。
他喜欢这种毫无章法的发疯,他猜不到对方的路数,却能感受到对方的狠劲。
这样的人很能让人激发出暴戾发泄的欲望,既能让商佑感受想要的疼痛,又能让他全无顾忌的跟着乱打。
平时他只会找时机,偶尔深更半夜避开商志荣的眼线偷摸摸到竞技场。
有了鼠面玩物后,商佑简直心痒难耐,甚至不惜一切铤而走险。
他非常想打碎对方的面具。
商佑一直觉得,鼠头面具有一股很强的吸引力。
他在擂台上总会忍不住想,为什么对方那么欠揍?
如果把这个人千刀万剐会不会很有成就感,好像对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仇人。
他总会忍不住想,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让对方头破血流,撕裂他的面具,他想看看对方到底有多让人厌恶。
商佑想到商志荣以前殴打自己的方式,把这些全用在玩物身上。
时不时拳击累了便脱下手套直接赤手空拳,情绪上来掐拧扭全用上。
反正玩物也不讲究拳击擂台素质。
心理逐渐变态-
身心逐渐畅快-
裁判:场主给我的眼睛放年假ing。
这样痛快的日子并没持续多久,最后一场商佑也没有把人的面具摘下。
可他已经数不清第几次将对方满是淤青的手打折了。
好在场馆一直有骨科医生可以及时帮人治疗。
柏放只服务于商佑,所以哪怕见到别人的肢体骨肉分离,他也视而不见。
商佑并未将对方的身体状况放心上,竞技场这种事见得太多了。
他一开始以为玩物是因为和他主人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牵扯,才会被当玩物扔上擂台。
打了几次后发现玩物似乎某种理念和他一样,好像也是来找发泄的。
毕竟在被商佑打到除脸之外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皮后,对方还能继续蛮力上擂台。
商佑有几次想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奈何人家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