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曲央杰心安理得的蹭饱了一顿饭,心里觉得这是自己应该得到的。道理很简单;是她用车子请进来的,理所当然得给饭吃。
假若她能给打探到姥姥家住址,我曲央杰一定邦她或她朋友办一件大事。
这些只是想到而已,并未言出口外。飞哥曲央杰拽出一块擦纸巾,弄一下嘴巴。
钱婧琪见曲央杰放下筷子,擦净嘴巴,她开始把聊天内容进入了主题。
钱婧琪主动的笑着说:“咯、咯、咯,曲哥哥,曲大侠。妹妹的车您也坐了。妹妹的大腿,您也贬的够到底线了。妹妹丰盛午餐您也吃了。
曲哥哥,咱说说正事吧。曲哥哥,您说实话,到底来京干什么来的?您要是能说服妹妹我,我会全力以赴的。曲哥哥,也许大你八岁的钱妹妹会邦上你大忙呢。”
飞哥曲央杰一看机会来了,也许今天上午发生的一切是天赐玄机?他深情的望着钱婧琪说:“婧琪妹子,大哥来京城只是迈出第一步,婧妹妹,说来话长。
既然妹妹这样关心大哥,大哥就简短扼要的两句话;爹妈外出五年多,只见往家打钱,不见人面。我听二老在家时说过,姥姥家在北京,这是一点线索。
爷爷也是这么说,姥姥家姓林,也许姥姥家里的人,有人知道妈妈下落呢。这是来北京的前期思考出主要结论而决定的先到北京。
先从容易地方下手,一步步深入。也许在北京能找到所要的信息,也许今生就在寻找爹妈旅途中度过。
这是我来京目的地。婧琪妹子还想知道啥?尽管问,我曲央杰欠你一顿饭,满足你好奇心也就扯平了吧?”
曲央杰他不知道钱婧琪先前那阵儿、是在考验他脾气。假如他是一条鲁莾汉子,吃完午餐便是结束一切之时。钱婧琪的第二项考验基本通过。
现在看钱婧琪对飞哥曲央杰的一切表现,回到了她的常态。很平常的一笑说:“曲哥哥,孤身在外,闯荡江湖,一定会些功夫吧?”
飞哥曲央杰一声傻笑:“嘿嘿,不怕妹子笑话,你也看到了吧?一桌好饭没剩一口,去了能吃,也不会啥。”
“好吧,我看你能瞒多久。反正我是亲眼目睹者,往下不问你这些了。只问哥一句,以后妹子有事、有人欺负我,曲哥哥也邦不上忙了吧?”
“这是啥话呢?有我这个哥哥在,我倒要看看谁长几个胆儿?
他敢来老虎嘴上薅胡须,哥一定让他粉身碎骨……。”
钱婧琪没有往下再聊这个话题,她已经得到了准确答案。一声冷笑说:“既然妹子答应邦哥哥寻姥爷家。哥哥就住在我钱家吧,一直到帮您找到姥爷家为止。
哥,今晚我领您去四层见我兄长。我爸妈去加拿大旅游不在家,等回来时咱再去见二老可以吧?”
飞哥听完心里觉得暖融融的,他沒有傻笑,忘了装傻的说:“哥哥多谢小妹好意,我可以实待诚了住到妹妹家了。看,哥哥够实的了吧。”
飞哥曲央杰也觉得钱婧琪脾气是暴躁一些,人还满随和的。所以把来京目地透露了给她,也许她会能邦上大忙。心里想:“凭她家资产这般雄厚,交的也一定会宽广。”
曲央杰忽然想到:“哎!差点忘了啊。婧琪妹妹,刚才小广播提到的门西三号等待你进见的是咋回事?是不是该回个话才对呢?”
钱婧琪低头思考一会儿,慢慢抬起头来。很不情愿的表情、看着飞哥曲央杰说:“呵呵,既然你争着当大哥,我这当妹子的也不好向您隐瞒什么了。”
这位钱家大小姐,是一位有钱不安分的小姐。飙车是她爱好,结交社会青年男女更是她一种嗜好。她喜欢男青年胸肌发达人士,主要是一种欣赏需求。至于其它,暂时尚未……。
刚才门卫警示电子眼提供语言提示的三个人,也是钱婧琪多年之交。是小她一岁的校友,多年来往频繁,交情甚重。其中一位是苦恋十年、追求未遂者。至今,还死心塌地追求着。
钱婧琪猜错了,她想的一定又是朱成武。朱成武是京城三少中其中一位,号称京都元少的朱成武,一有经济上为难时,便来求借。
他还挺讲究,拿到人民币以后,留下一张字据便走人。朱成武留下的借条,已有厚厚一答。钱婧琪留着也根本没想让他还债。
这位朱成武自称是朱元璋第四十代悬孙,皇家血脉。常以王室后人自居,开办个武校,建个武馆,结交闲散杂人无数。
今天是不是又来借债,钱大小姐钱婧琪估计也不会有别情。
钱婧琪和飞哥简单介绍了一下朱成武今天来意,一笑对飞哥曲央杰说:“曲大哥哥,别理他们,咱惹不起这位元少。稍后打发人送去五万人民币,又够他折腾一个月的。”
飞哥曲央杰听完惊出一身冷汗,心里琢磨不透这位钱大小姐,她到底是做什么的?出手如此大方,难道说家趁亿万不成?
曲央杰表现很平常的一笑说:“既然妹子拿我不见外,我这位当大哥的要多说一句。五万也是钱,一个月五万,请问婧琪妹妹,这个胃口如无底洞,你的家产有多少?他无止境的狮子大开口,添饱了吗?”
钱婧琪一笑说:“没问题了啊,我爷,我爸留给我哥俩的钱,每人一百亿元人民币。存款利息也用不完的……。”
飞哥曲央杰听到了她说什么、也听明白了多少钱。但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倒显得如此镇静、淡定。表情上、呆呆傻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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