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在哪,好苦哇,爹爹,您让孩儿去哪里找你们啊?
二老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有了钱,有了事儿做,非要这样呢?为什么又都不肯回曲家渡呢?
曲杰把拳头握的嘎巴嘎巴直响,心里有了主意:“曲杰正思索中,迎面走来东院钟家26岁二小姐钟香菱。钟香菱是刚度完蜜月不久,便失去了丈夫。依仗年轻,看她还像蛮不在乎似的,回曲家渡过中秋节……。
她是原定两人回家来过中秋节的,三个月前结的婚。两个月后,丈夫佟广冬因车祸离她而去。把公司一摊业务留给了钟香菱一人……。
钟香菱在屯中论起来,她是长辈。曲杰应该喊他一声小姑。钟香菱侄女钟书雁和曲杰是同龄人,比曲杰学业晚三年,今年初中刚毕业。
那时的曲杰和钟书雁两人关系甚好,也经常约会、照面。有时一起下清河抓鱼、洗澡。对了,一起洗澡是背着人的。偷偷的出去,分开的回村……。
今天早晨曲央杰拨打钟书雁电话,她一直关机。急的曲杰在门口来回踱步,心里焦灼的盼着她的人马上闯入他的视线。
曲杰心事重重的望着远方。无奈中又想着五年来,一直以摆渡陪他上学的爷爷曲有财老人。家里每月能收到、爸爸和妈妈分别从不同地方、各打过来的万元款子,就是不见人面,听不到经常电话。偶尔的问安,也不过三句话便挂机。
五年的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曲杰对家,已经失去恋情。再说说东院回家过节的、二十六岁的钟香菱,她刚吃过早饭。想起到老邻旧居家走一走,看一看儿时伙伴,问一声朋友们好。
出大门,她看到迎面站着一位英俊靑年,一身短衣打扮,上身只穿挎篮背心。胸肌从挎篮两侧挤出来两个大疙瘩。下衣短裤紧包裹着身体,各部阳刚表现淋漓尽致。
眉清目秀大眼睛、双眼皮、足有一米八五个头。钟香菱被大男孩阳刚之美、吸引的向前走了几歩。仔细端详,还是没认出来。
她心里在琢磨;“谁家的后生?看着有点面熟,这样有磁性,引力又这么大?
她努力思索,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沉思了片刻,还是想不起来叫什么?但是这张脸确实还是有点概念。
钟香菱在愣神儿中思索;“像这样的小伙子在这样村子里,那些现代派的疯丫头一样的姑娘们心中,一定是很抢手的。
太富有阳刚之气的大男孩了啊!要是自己退回两岁,非去追他、嫁给他不可……。”
这次回家,曲杰对家乡曲家渡、左邻右舍的事,在记忆中已被撕成碎片。
大脑的思维中,总是一会儿东院、一会儿西院。一会儿五年前、一会儿十八岁后。
他对寻找二老下落,倒是没有忽左忽右的决断——还是一直找下去,直到找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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