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熊铁就起身要回去取,还对熊壮山说道:“二弟你也好酒,想必一定也觉得少些什么吧。”
“不能喝酒。”熊壮山也没拐弯抹角,直接就道。
“啊?”熊铁呆了呆。
“我夫郎闻不得酒味,身上会起疹子,所以不能喝酒。”
于丰也跟着道:“就因为熊夫郎的这个毛病,熊郎君已经把酒忌了,平时家人客人也是不允许喝酒的。就连上次县令大人来,知道了我家夫郎这个毛病,也没喝酒。”
“那就不要喝了,一个酒喝不喝的不能怎样,要是给阿山夫郎招病了,那可不行。”熊母在另一个桌子上道:“一家人吃饭就是个图个团圆,不能喝就不要喝了。”
“那就不喝了,有这美味不喝酒还能多吃几个饺子,今个咱们就敞开了肚皮可劲吃。”熊父道。
“对,咱们今个就是吃饺子,吃到过瘾。”
虽然没酒,但人多,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边说边吃,一桌人也差不多吃了近一个时辰。
饭后是几个女人收拾刷碗的,饺子没剩下几个,唐寿就没给熊母拿,而是让熊壮山另外割了些狍子肉给他们带走了。
晚上,唐寿躺在熊壮山怀里,从敞开的窗户望向夜空,璀璨的星辰闪烁着,如点缀在夜空中的钻石,又仿佛银河瀑布,美得不真实。
熊壮山轻轻翻个身,将唐寿完全抱在怀里,“夫郎,你看什么呢?”
“看星空。”唐寿转过脑袋,看着熊壮山,“二郎,遇见你,我很欢喜。”
回应唐寿的是熊壮山温柔的吻。一番云雨过后,唐寿昏沉入睡,熊壮山亲在他的唇上,双眼中满是柔情。
“夫郎,你是我熊壮山生生世世的夫郎,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午夜梦回,李四于梦中陡然一跳着惊醒过来,连带着和他同床的婉晴也惊醒。
“怎么了?”婉晴关切地问道。
“晚上吃太多,做噩梦了。”
婉晴借着从窗户里漏进来的月光,看见李四似要哭出来的神情,就知道他怕是梦到二儿子了。
想二儿子跟着他们只遭罪未享受过半天的福气,小时候求得不过是能吃饱肚子,可到最后即便被卖了前,也没吃饱肚子。更别说如今日这般敞开肚皮大吃一顿肉了,他们能有今日的吃香喝辣,住高楼庭阁,全是二儿子换来的。
也不知道他们的二儿子今时今日在干什么,可还好?主家可有看在他年纪小的份上善待他?又可曾能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