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没事,就是姐姐的脖子需要擦些药,对了,我和顾池抓到了一个十分可疑还会功夫的女子,她极有可能是给爹爹下毒的凶手。”
江晚奕瞬间瞪大了双眼,满眼都是惊诧,他立刻皱起眉头,急忙问道,“爹怎么会中毒,他不是疾病缠身吗?”
江晚柠心情沉重道,“哥哥,来不及给你解释这么多了,爹爹刚吐血不久,他吐得是黑血,已经确定是中毒无误了,廖先生暂验不出是什么毒,需得尽快去审问那女子,拿到解药替爹爹解毒。”
江晚奕忙道,“我同你一起去!”
于是,她立刻绕到哥哥身后,推起轮椅,几人一起去了柴房。
顾池推搡着,把那女子关进柴房,并咬牙切齿道,“呸,真是卑鄙无耻,竟然给江伯伯下毒,他戎马半生保家卫国,你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也不怕折寿短命!”
那女子冷哼一声,翻了翻白眼也不回话,找了个角落坐下。
她心中恼恨不甘,又懊悔不已,早知今日就不尾随跟踪了,实在是自己大意,竟然忽视了江晚柠和这人的实力。
顾池看她不搭理自己,也不和她废话,站在柴房门口盯着她。
没想到,她竟然悄悄在挣绳带,意图挣脱伺机逃跑。
顾池平日虽然大大咧咧,关键时刻却不粗心,一眼便看出她的意图,他立刻上前,将那女子掀翻躺在地上。
“别妄想耍花招逃跑,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否则绝无生还可能!”
江晚柠推着哥哥,远远便听见柴房传来顾池的训斥声,她脸色渐缓,看见路过向他们行礼的下人,她把人叫住,并吩咐道,“你去拿块棉布和结实的绳索,再取一把锋利的匕首,顺便带一把椅子过来,要快。”
那名下人立刻道,“二小姐稍等,小的这就去。”
江倾雪垂着头,一直默默跟着。
她不放心,一定要亲自盯着,不能叫这蠢货把她供出来,待天黑再找机会放人。
待下人送来东西,江晚柠招呼他一起跟上,她方推着哥哥走进柴房,江倾雪也移步跟上。
柴房狭小逼仄,还有些昏暗,前后两面窗子都是雕花木柩,若挣开绳索,这女子很容易就能破窗而逃。
好不容易抓到的人,说不定马上就能知道爹爹中了什么毒,她怎么可能给对方逃跑的机会?
于是,她扭头吩咐道,“你去找几个人来,带上东西,把这柴房的窗子给我钉死了!”
这名下人也是机灵的,立刻道,“是,小的这就去叫人!”
顾池将人牢牢绑在椅子上,动作毫不客气,半分温柔也无,他的温柔细致只对柠柠!
江晚柠拿着棉布和匕首,一步步走向被绑在椅子上的女子。
“说,你受谁指使?”
“我爹爹身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他中的究竟是什么毒,解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