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陆知沅发出狂笑,她笑的小脸通红,肚子抽疼。
陆知夏不明所以,求助的望向裴然。
“嫂子,她……她在为你高兴呢?”裴然牵强的解释着,过会儿他得好好问问陆知沅到底笑什么?
陆知夏狐疑地看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陆知沅:“是……是吗?”
“嫂子,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陆知夏语气坚定的回复着:“阿然,我考虑清楚了。”
“好,那我帮你找律师了。”
“谢谢你阿然。”陆知夏感激道,要是没有裴然和陆知沅,或许她离婚的念头刚冒起,就被最亲近的父亲掐断。
然后继续的忍受无望的婚姻,看着裴淮出轨一具又一具年轻的肉体。
这次的谈话已经耗费了陆知夏全部的精力,等到两人离开后,她倒头就睡。
两人刚走出病房,就看到守在走廊上的陆安国。
“阿然,情况怎样?”
陆知沅很有眼力劲的挡在裴然的面前,她亲热地挽着陆安国的胳膊:“爸,我知道你担心姐。”
“但你也知道她刚流产,正是伤心的时候。”
“她想离婚也只是口嗨,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感情有多好,你得给时间,让她慢慢想才行。”
陆安国哪里信陆知沅的忽悠,他可舍不得金龟婿,哪怕有一丁点离婚的念头都不行。
“沅沅,我也知道你姐现在难过,可婚姻岂是儿戏,说离婚就离婚。”
“这要是让你姐夫听到了,可不得影响夫妻感情,这让你姐以后怎么做人啊!”
陆知沅无所谓地撇了撇嘴:“没有男人又不会死,陆知夏该怎么活就怎么活。”
“你……你你你……。”陆安国一听,哪里接受得了,他抡起手里的鲜花就要朝陆知沅脸上砸去。
裴然动作迅速的制止,他抢过陆安国手里的花,警告道:“叔叔,你这是做什么?”
处在气头上的陆安国被这么一警告,瞬间清醒,他尴尬的朝着两人笑了笑:“我……我这不是担心离婚吗?”
“爸,你光担心有什么用?你还是祈祷着你女婿别像个狗一样,女人勾勾手指就发情。”
陆知沅说的话直白又难听,比起不在场的正主,陆安国倒是跳起来,维护起犯错的丈夫,就像维护精神上儿子,滑稽又可笑。
“陆知沅,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男人在外面应酬有些女人很正常,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姐夫呢?”
“要不是你姐做的不对,你姐夫又怎么可能喜欢别的女人呢?”
陆知沅懒得争辩,无谓的反驳不过是浪费口舌:“爸,你别打扰陆知夏休息,免得她做出更激烈的行为,没准让裴淮讨厌陆知夏呢?”
陆安国看着立在一旁的裴然,无奈的收起长辈做派:“沅沅啊!听你的,不影响你姐休息。”
“只是这离婚非同小可,你可千万不要在你姐面前胡说八道。”
“哦。”陆知沅不咸不淡地嗯了声,然后甩脸色走人。
陆安国气得要命,恨不得立马动手,可顾及到裴然,也只能将所有地怒火都吞进肚子里:“这孩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叔叔,先让嫂子安心养病吧!”裴然礼貌的说着。
“好好好,我肯定让夏夏好好养身体,你也要帮我劝劝夏夏,千万不能离婚。”陆安国将希望都寄托裴然的身上,对方总不能看着哥嫂离婚吧!
“好的叔叔,我会劝嫂子。”
裴然匆匆打完招呼便立马跟上陆知沅,他还得问清楚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