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娘子来寻他了,千里迢迢而来,那得吃了多少苦头!
他现在就要过去找她去。
心中这么想,但裴渊临并没有贸然离开军营,他仔仔细细将纸条看了三遍。
这纸条是便签样式的,材质是现代的工艺,无人能够伪造。
确保地址记在自己的脑海中后,裴渊临不舍得烧掉,所有可能对他家人不利的证据,他都不能留下。
“王爷,可有吩咐?”
伪装成心腹侍卫的裴清河假装手下,恭恭敬敬地冲他询问。
方才来的人,乃是传递军营外消息的人,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爹,我要出去一趟。”
裴清河觉得稀奇,自家儿子来到这儿后,几乎都在军营里,很少入城,偶尔去,也是处理暗处裴家势力的相关事宜。
故此,那一日来了个姑娘口口声声说与他有私情,根本没有人相信。
“怎么了?”
“舒儿来了,我去看一下是不是真的。”
裴清河面露狐疑,“不能吧,岭南距离这儿多远啊,轻装上阵,马不停蹄地过来,也要半个多月的脚程。”
“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怎么可能跑来这儿,有诈!”
裴渊临也不说话,只是拿出完整的玉佩,“我有预感,是娘子没错。”
裴清河不说话了,“也罢,你去看看,警醒着点。”
其实,他也觉得不可能,但自家娘子知道这玉佩的重要性,如今出现且直接寻她。
要么真的是她,要么就是她遇到了什么事情,此物落入了别人的手中。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他都要亲自去看一看。
裴清河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没有阻止,“你在明,我在暗,走。。。。。。。”
紧接着,裴渊临演了一出戏,他旧疾发作,头疼得晕过去。
军医和邪医的人瞧了后,表示他需要静养几日。
就这样,裴渊临顺理成章地从军营离开,回城休养,高岩知晓后幸灾乐祸。
“呵呵,让你嘚瑟让你狂,现在知道疼了吧,活该!”
他可是亲眼见过裴渊临旧疾发作的样子的,鼻子流血,疼得用脑袋捶地。
还以为他彻底好了呢,这不也还有旧疾么?
“殿下说得对,没了他在军营里耀武扬威,接下来的一切,都是殿下您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