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恼火,生生忍住了一脚将人踹下床的冲动。
“这几日我在查南诏驸马,这事儿你知道么?”
萧玦动作一顿,轻咬在她耳垂,“床第之间不许提别的男人,记住了?”
时鸢轻嘶一声,仰起头想骂人,都被萧玦以唇封在了口中。
时鸢双手被他按在枕边,与他十指相扣,挣扎不开,只好故技重施,眼睫轻颤,憋出了两滴眼泪。
萧玦哪受得了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扯过一旁的被子将她裹起来,忍下体内那股欲火,转身欲走。
“你去哪儿?”时鸢攥着他的袖口。
萧玦想说去沐浴,对上时鸢雾蒙蒙的眸子,缓了语气,“哪儿都不去,孤去命人传膳。”
“我今日问的问题,你一个也没回答。”
时鸢扯着他袖袍不撒手,大有一种他不给个说法,就别想踏出房门一步的架势。
沉默对视半晌,萧玦道:“孤不曾瞒你什么。”
“还有呢?”
你命人查南诏旧事,也是孤在暗中在阻拦你。”
时鸢并无意外,“为何?”
“不为何,”萧玦伸指揩去她脸上残泪,“你瞒着孤暗中查别的男人,孤还未同你计较,你倒追究起孤的过错了?”
时鸢挥开他的手,别过脸,“你休要顾左右而言他。”
萧玦叹气:“你想知道什么,大可来问我,何必舍近求远跑去四方馆,我知道的未必比上官延少。”
时鸢默然。
后面这句话她倒是信,前面这句么……
去四方馆之前,她想尽办法,软硬兼施从萧玦口中套话,皆被萧玦四两拨千金拨了回去。
萧玦若有心告诉她,大抵也不会在这儿同她周旋半日。
“不必了。”
反正都是些搪塞人的话,是真是假尚未可知。
时鸢看着他,“我想知道的我自会去查,我只问一句。”
她顿了顿,“南诏驸马和我哥哥可有关系?”
“孤不知。”
时鸢眼神冷得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