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子和张建党看在眼里,他们今天的任务,就是要把这位已经喝醉的钟跃民送回家。他们扶起钟跃民,走出了这个充满权力斗争的聚会。
夜色朦胧,华灯初上。猴儿腚、二毛子和张建党三个人扶着钟跃民走在繁华的街头,今晚的他们与往常不同,没有举杯畅饮,没有高声谈笑。他们的心情有些复杂,因为在这场酒局中,他们感受到了与李援朝等人之间的地位差距。
猴儿腚挠了挠头,有些无奈地说道“今天这酒喝得真是憋屈,咱们就像个小跟班似的。我以为会和从前不一样呢!”
二毛子叹了口气,接话道“咱们可不就是小跟班儿吗?和以前能有什么不一样?李援朝他们那帮人,一个个都很牛的,我们怎么可能跟他们平起平坐呢?”
张建党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不过也没关系,我们有自己的活法,不需要去跟他们比什么。”
二毛子点了点头,拍了拍猴儿腚的肩膀“建党说的对,咱们就这样吧,别强求。跃民说的那个联盟要是真成立了,我相信终究有一天咱们会成为主角的。”
张建党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他心中虽然有些不甘,但也知道现实的残酷。他们三人虽然都是高干子弟,但和李援朝那一帮人比起来,确实差了不少。
三个人扶着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钟跃民,小心翼翼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夜色中,他们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单和落寞。
“钟跃民这家伙,今晚又喝高了。”二毛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猴儿腚笑了笑“他就这样,一喝酒就忘形。咱们得把他送回家,不然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儿。”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钟跃民的家门口。猴儿腚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就开了。陈亦君出现在门口,看到猴儿腚他们扶着醉醺醺的钟跃民,不禁皱起了眉头。
“又是你们几个,怎么又把我家跃民灌成这样?”陈亦君不满地问道。
猴儿腚尴尬地笑了笑“阿姨,您别怪我们,跃民这家伙一喝酒就忘形。今天喝酒的不是我们,是另外一伙人。我们是送跃民回来,您多担待点儿。”
陈亦君叹了口气“算了,你们也不是第一次了。进来喝杯茶吧。”
猴儿腚他们相视一笑,摇了摇头“阿姨,不用了,我们还得回去呢。您照顾好跃民就行。”
说完,他们扶着钟跃民走进了房间,轻轻将他放在了床上。看着钟跃民安稳地躺在床上,猴儿腚他们这才放心地离开了。
听到动静的周晓白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床上的钟跃民问陈亦君“妈,跃民这是又喝醉了呀。”
“可不是咋的,小诗画和小海宸睡了吗?你去看着点他们吧!我去给跃民倒杯热水。”
“妈,你去休息吧!他们两个已经睡着了,我照顾着跃民就行了。”
陈亦君叹了一口气“跃民喝了这么多,身边儿没人肯定是不行的,这样,今天晚上我去看着孩子,你在这里照顾着他吧。”
“谢谢妈。”
夜色依旧朦胧,街灯依旧摇曳。猴儿腚、二毛子和张建党三人再次踏上了回家的路。他们知道,今晚的酒局虽然没能尽兴,但他们至少做到了不给自己找麻烦。在这个充满竞争和现实的世界里,他们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和谨慎。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这个世界上立足。
经过三天的时间发酵,各种猜测和流言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迅速传播,就像野火燎原,无法遏制。尽管不是每个人都了解具体细节,但“联动”这个词已经足够引起人们的注意。
而三天前宴会的落幕,并未意味着故事的结束,反而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这就是那个成立‘联动’的宴会,经过三天时间的酝酿和传播,它的影响力已经远远超出了预期,仿佛一场风暴即将席卷整个城市。
人们纷纷议论,难道那个曾经叱诧风云的“联动”又要复出了吗?那些曾经的辉煌与荣耀,那些惊心动魄的较量与对决,都如同电影般在人们的脑海中回放。
钟山岳,这位在京城中颇具影响力的老者,此时他正眉头紧锁。钟山岳一生历经无数的风风雨雨,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但这次,他的心情异常复杂。他知道,钟跃民这次搞出的动静,远非寻常。
这天,钟山岳早早地回到了北海四合院的家,脸色阴沉,显然心情不佳。他一进门,就直接质问钟跃民“钟跃民,你又要搞什么名堂?动静这么大,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而钟跃民此时正怀里抱着小海宸,小诗画则站在一旁,三个人玩得不亦乐乎。笑声、欢呼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童真与欢乐。然而,这欢乐的气氛被钟山岳突如其来的严肃声音打破。
钟跃民一愣,他转头看向父亲,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他怀里的小海宸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眨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小诗画则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奇地看向爷爷。
“爸,怎么了啊?”
钟山岳没有立刻回答,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在两个孩子身上扫过。最终,他将目光定格在小诗画身上,语气柔和了许多“诗画,你先去玩吧,我和爸爸有事要谈。”
小诗画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转身跑开了。她离开后没一会,周晓白过来接过小海宸。剩下两个人的时候,钟山岳的目光再次转向钟跃民,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跃民,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在这个位置上坐得这么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