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陛下,这是为何?如此乱臣贼子不杀陛下威严何在,朝廷颜面何在?”
五位尚书一阵懵逼。踏马的,细节细节呢,你俩都知道了,咱们五个像傻子似的坐着。
“姜侍郎是阳照的师傅,师傅教弟子,打骂也是常事,郑侍郎求学时没挨过戒尺么?”
“陛下,皇太弟是天潢贵胄,怎可与平常人一样?”
李阳秋冷笑一声,“呵!天潢贵胄?姜侍郎有朕的金牌,见金牌如见朕,难道在你心里朕的身份没有阳照身份高?还是你郑端想着要拥立新君,今日是来逼朕退位?”
郑端跪倒在地:“臣不敢。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朕作为姐姐教育弟弟也不行?作为李氏皇族的族长教育族内子弟也不行?”
郑端道:“臣……臣……”
“郑侍郎坐回去吧,还有残暴弑杀,姜侍郎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又没做。”
郑端今日异常头铁道:“陛下!姜侍郎在兵部衙内关了十名死囚,死囚状若疯癫,今日已死三人,皆因姜振所喂的五石散……”
话未说完,李阳秋拍桌而起,怒喝道:“大胆!大胆!欺天啦!你郑端好大的狗胆,你竟然敢提五石散!你如何得知五石散!快说!”
郑端一脸懵逼,“臣……臣听到的!”
“听谁说的!怎么听的!在哪听的!”
“陛……陛下,臣偶然,路过小院,听……两名卫兵说的。”
“曹天养!着锦衣卫立刻密裁那两个卫兵密裁,即日起,兵部内关押死囚的院子除姜振带来的不许任何人靠近,调两名锦衣卫看守,吩咐下去,没有姜振的命令靠近者当场斩杀!”
“郑端,朕念你劳苦功高,这次你就不用死了,叉出去,庭杖三十,打完再提回来!再有下次别说朕不留情面。”
曹天养叫来两名执戟郎把郑端叉了出去。
李阳秋坐下呼了一口气,“五石散谁也不准再提,也不要打听,明白了么?”
“臣(臣弟)(民女)(老奴)明白。”
“下一位!”李阳秋开口道。
吏部尚书李鹤松道:“陛下!今日户部说下半年官员的俸禄会拖欠,立朝以来没有过的事,若是拖欠半年,臣怕家境清贫的官员会贪污,所以……”
李阳秋打断道:“张尚书,给朕一个解释。”
户部尚书张清道:“陛下,国库还有五十万两白银,下半年还要对兵粮补仓,所以拿不出银子了。粮仓不满臣怕若有战事军心不稳。”
李阳秋看向李鹤松道:“官员俸禄差多少?”
“回陛下,二十万两。”
“曹伴伴,从内帑调二十万两给到吏部。”李阳秋继续道:“李尚书,钱朕提前给你送去,放心吧。”
“是!陛下。”
“继续!”
这时郑端被提了进来放到凳子上,嘶!屁股接触到椅子上,疼痛感更重。郑端心想,踏马的,以后姜振当着我的面犯事我都不带管的,这货有毒,沾边容易死。
礼部尚书刘文山道:“陛下,礼部鸿胪寺接到景国的文书,说下个月景国使团要来我国谈联姻。”
李阳秋懵逼道:“联什么姻?”
刘文山道:“景国长公主与皇太弟殿下联姻。”
李阳照强撑起身体道:“不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