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荧惑声音愈发冷厉,她的威压逐渐压弯一些修士的脊背。“正因为秦慕月的算计,你们才能活着在这里指责她,心安理得享受她为修仙界的安危付出的隐忍!
难道忘了是谁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让各大宗门大乘活命的吗?你们这是在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一些修士的脸色变得通红,他们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叶荧惑的目光。
一名身穿青色道袍的敕符宗修士,虽然身体微微颤抖,但仍旧硬着头皮说道:“叶荧惑前辈,我们并非不感激秦慕月,只是她的手段太过残忍,不似修道者。”
旁边的一位鷇音宗修士也不甘示弱:“是啊,我们修仙者讲究的是顺应天道,秦慕月的做法未免太过霸道,这怎能不让人心生疑虑?”
一个脾气火爆的东皇门修士,虽然被威压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但仍大声反驳:“叶荧惑前辈,我们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但秦慕月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修仙界的底线,我们怎能不质疑?”
叶荧惑冷哼一声,她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扫过这些修士,让他们感到一阵寒意。她的声音更加冷厉:“你们的底线?在生死存亡之际,是秦慕月挺身而出,是她的计谋和牺牲换来了你们的安全。现在你们却在这里质疑她的手段?真是可笑至极!”
众修士被叶荧惑的气势所压,一些人开始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但仍然有少数修士不甘心,他们的表情中带着一丝倔强,尽管声音已经不如之前那么坚定:“叶荧惑前辈,我们只是说出了心中的疑惑,难道连这点辩机资格都没有吗?”
叶荧惑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失望,她摇了摇头:“你们对一个为修仙界付出巨大代价的人进行声讨。
秦慕月的所作所为,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如果你们连这点都看不透,那你们所谓的修仙,也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
众修士的道心一颤,他们中的一些人开始面露愧色,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而那些嘴硬的修士,也在这股威压和叶荧惑的话语下,逐渐失去了声音。
另一方面,两个大妖头颅冲天而起,“玉奉雪”剑指剩下的妖族,冷喝声响彻战场。
“本尊只伐不臣,鬼域之主,魔尊,你们作何选择?”
“且慢,我有话要和扶光仙尊说。”魔尊转头,看向被妖族大祭司战战兢兢扶着的某人。
“扶光仙尊,我愿意献上噬梦盟所有人的头颅,博你的徒弟,秦慕月一笑。”云知鹤抢先一步,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扑扇着蝶骨翅膀的少女,向扮演扶光仙尊的某人提亲。
魔尊也心底骂骂咧咧的,表面一派郑重的向扶光仙尊抱拳。“仙尊,我爱慕你徒弟秦慕月已久,我愿意以魔界江山为聘,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玉奉雪差点装不下去了,恨不得立即抛弃“扶光仙尊”伪装,狠狠教训这两个不识好歹的狂徒,他的阿月是他们能觊觎的人吗?
玉奉雪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他眼神充满杀意,看向魔尊和云知鹤。
“云知鹤,魔尊,你们以为献上妖族头颅,或是以江山为聘,就能得到秦慕月吗?”玉奉雪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带着一丝不屑,“秦慕月的心只能属于本尊!”
脚踏虚空的真君玉徵脸色黑了下来,玉奉雪这个反骨仔毁他名声还不够,还夹带私货对月儿出言不逊。
扮演玉奉雪的仙尊恨的牙痒痒,他飞过去,释放出杀意森然的剑意,一字一句的说:“恕我直言,在坐的都没有资格拥有秦慕月,我和她才是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