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运动要怎么做?是不是要有人要教朕呢?”景年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着的口气,对着宁夏说道,每次看到宁夏,他的心情就会大好。
“这----皇上-----”宁夏说道,无论如何,她和景年之间还是有距离的。
皇上忽然走到宁夏的身边,轻轻地掸起她的衣服来,宁夏有些惶恐,慌忙说道,“皇上,您----您干嘛?”
“原本你这身衣服上有磷粉的?现在怎么看不到了?洗过了?”景年问道。
“嗯?”宁夏吃惊。
“前些日子,因为花泰一直虎视眈眈的,所以,朕在你的这身衣服上洒了磷粉,就是怕花泰把你掳走,好派人跟着你,确保你的安全。可能你们有过打斗吧,所以,磷粉也弄到了他的身上一些,你失踪了以后,朕派人跟着你们,直到花南国的境内,后来你换了衣服,就找不到了,不过你离花南国的皇宫已经不远了,所以,朕猜测,你去了花南国的皇宫了,你手上不是有花雄的玉佩么,可以自由地出入皇宫,朕知道你肯定是在皇宫把花泰甩了,所以,朕没有答应他出兵的要求!你有没有怨朕?”他在宁夏的耳边轻语,宁夏的耳朵痒痒的,他这是在蛊。惑自己么?宁夏心道,不知道别人经不起他这种说话的口气么?
“皇上,你如何知道我手里有花雄的玉佩的?”宁夏问道。
景年却是没有回答,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告诉宁夏那日他乔装易容,扮成花雄的样子去过宁夏府第的事情的。
“哦,对了,皇上为什么封了司徒明磊做太医院的首席太医,他的立场不明,而且他差点害了皇上?”宁夏抬起眼睛来,问道景年。
景年转过身去,对着宁夏解释,“处高位者,最重要的是用人,用人之道,在于他的特长,司徒明磊的特长就是行医,即使他有千百种错误,千百种心机,可是,只要他有这一项特长,朕就认为他是可用之人!这是做一个皇帝所需要的,宁夏可听明白了?”
说实话,宁夏对景年的话还是有几分不明白的,不过结合历史上许多皇帝的经验来看,宁夏觉得,景年说的是对的,而且,他方才还问,“宁夏可听明白了?”为什么他的用人之道要让宁夏明白呢?
宁夏含含糊糊地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如果皇上没有事情的话,那民女告退了!”
临走以前,景年在她的耳边说道,“晚上过来。”
“晚上----晚上-----”宁夏似有几分为难的口气。
“怎么?”景年问道。
“来中宁殿?”
景年点点头。
“来----来干什么?”宁夏明知故问。
“现在是夏天,朕过两天要做龙袍了,你来给朕寸量身体!”景年说道。
这种话,亏他说得出口!
宁夏离开了,回了敬事房。
p>这几日好累,这才想起来,自己怀孕的事情,也忘了和他说了。
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宁夏去了景年的“中宁殿”。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中宁殿了,心内却是那般紧张的,仿佛今夜,她是来给景年侍。寝的,往日都是景年去她的住处的,今日,她变成了一个等待着男人宠。幸的女子。
“皇上!”宁夏给景年请安。
景年穿了一身青布衣服在写字,根本都没有抬头看宁夏,宁夏一直站立原地。
片刻之后,景年说道,“宁夏现在为何和我这般生疏了?我以为你又会攀着我的脖子说道有多想我的。”
宁夏忍不住脸红,说道,“我也不知道,自从知道了你是皇上之后,本能地就觉得自己低你一等!”
景年的手顿了顿,略略沉思了什么!
“宁夏过来。”
宁夏走了过去,站到了景年的身边。
景年握住宁夏的手,开始写起字来,边在宁夏的耳边说话,“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你我有过那么多次的缠。绵,为何现在没有昔日那般的推心置腹了?”
一句话,让宁夏的心里七上八下起来,想着今夜要告诉景年孩子的事情的,可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两个人写了许久的字,这还是宁夏第一次来到“中宁殿”给他侍。寝,却是这般陌生的。
“宁夏,夜深了,该去睡了!”景年唤了一声,接着,他吹灭了灯烛,拉着宁夏往床边走去。
宁夏能够听到自己的心一直在扑通扑通地跳,她说了一句,“不会有太监看着我们,也不会有人来听房吧?”
景年已经脱去了她的衣裳,说道,“假作真时真亦假!先前的时候,都是做给人看的,而且,现在你不是我的妃子,你的身份宫中还无人知晓,我也没有翻你的牌子,所以,今天,只有你我!”
宁夏躺在了景年的龙榻之上,她的眼睛看着景年,有几分心惊胆战,这里终究不是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