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乐言知晓小枝的病禁不得吓,也不敢随意应了,“带你们出去可以,但只得从侧门出府,不得走前院知道吗?”
阿轩失望的嘟囔:“那多没意思。”
可想着错过这次机会,就没下回了,只得点头答应,“好吧,能出去透透气就好,我去喊小枝,姐姐你先在这儿等我。”
说完,阿轩一扭头就钻进了屋里。
至于温乐言却是在这一刻听见从将军府外传来的一阵哭声,那哭声稚嫩悲苦,惹得她频频去看,心里猜想着必是那府外有家属来认尸了。
正巧这时,阿轩慌里慌张的从屋子里出来大喊,“不好了,小枝她不见了。”
刚说完,又闻耳畔传来悠悠的哭声,阿轩当即认出这声音正是小枝。
本该在院里的小枝是如何去的府外,没人清楚。只知道待他们出来时,就瞧见扎着一头丱发的杏衣丫头垂首趴在草席旁哀哀哭泣,小小的身子因为哭泣一颤一颤的,看着似乎要就此撅过去。
“是小枝!”
阿轩见后惊喜出声,本想奔过去,却被门边的寒林商给拦了,“别过去,先听听看他们怎么说?”
也是在这时,温乐言注意到小枝与那女尸的面容竟有几分相像。思及此,温乐言不由的攥紧了手边寒林商的袖口,换来的是眼前男人的一声安抚。
“别怕,有我在。”
轻声细语的嗓音响在耳边,温乐言微愣后浅笑回眸,待寒林商转过头后又眉心蹙起。她如今不仅担忧小枝与此事是否有牵连,更忧心寒林商这遭对上常家可有胜算。
此前,小厮的三两句话已然将常胜的罪行一一揭露,现下小枝的一番言行更是让常胜的这一桩罪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据小枝叙述,女尸正是她的大姐拂袖,早年被常家养在院内作歌女唱曲解闷,哪知道常胜色心难抑,半个月前将拂袖骗去院中强行玷污了不说,更将人活活杀了,企图掩埋罪行。
听到这,王琼光问,“可本官记得你们一家不是还有个二哥吗,他人呢?”
小枝抽泣着摇头,“我不知道,自那日大姐死后二哥就不见了,说是要出府告官,可我在院内一连等了几天都不见他踪影,心里着急这才偷跑出府。”
也是因手头空无一物,小枝出去没几天就沦为了乞儿,最后要不是将军府恰巧去了石廊桥,她怕是早就死在了那破落别院。
见小枝当真知道些什么,王琼光赶忙又问,“那你说说你二哥的模样,兴许这会儿出兵还能寻到他人。”
一听能找到自己二哥,小枝喜道,“谢谢大人,我二哥他是个儒雅人,大人要是看到街上有哪个男子衣着落魄却满身才气,那兴许就是他了。”
接着小枝又描述了一番她那二哥的样貌,什么眉眼偏长却五官端正,身量瘦削但挺拔有力,是院里难得的俊帅公子。
听着这番言述,王琼光当下叫人记下后就出府寻人了。唯有一旁的温乐言却是想起了昨日见过的那个乞丐,一样的满身儒雅,眉眼狭长,只是那乞丐见时已然是疯疯癫癫的,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