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沁竹得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教温乐言难以反驳。
之后这事终还是因沁竹的几句话而浅浅放下了,可夜里安睡时,温乐言还是会辗转反侧,她心内的亏欠到底不会真因这几句安慰而彻底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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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还记挂着手中银铃的温乐言没耽误多久,就带着沁竹去了崔府。
由于崔明珏与温乐言当日和离一事闹的满京城沸沸扬扬,所以待温乐言出现在崔府侧门时,守门的门房还颇为惊奇。
“呦,这不是前夫人吗,怎么来我们崔府了,真是大驾光临啊。”
嘲讽的话由一小小门房嘴里说出,当下就惹火了沁竹,“说这些长腔怪调的给谁看,咱们娘子以前是崔府夫人这事谁不知道。怎么,夫人不是你主子了,就开着扯开了面皮当上管家的派头了,也不知道严管家看到你这模样会不会觉着让你来做这小小门房是屈才了,还是高就了。”
门房倒没想到这沁竹离了崔府,有了靠山,反倒变得愈发牙尖嘴利了,心里哪肯服气,当即磨了磨牙回怼:“沁竹姑娘好一张利嘴,从前倒没见着你这般厉害,当真是找了个好靠山,就开始目中无人了。”
沁竹冷哼道:“原来你也知道寒将军是个好靠山啊,可惜啊,有些人就算想靠也靠不上,一辈子就只能做一个小小门房。”
门房被沁竹这一通怼,气的面色涨红,偏又说不出什么来回怼便想关了侧门,绝了她们进崔府的路。
哪知他刚握上门边,就听到眼前的温乐言浅浅说了句,“原是严管家,只不知这门房的一应言行,严管家可知?”
被温乐言这般明明白白的戳破,严管家就算心里再气门房的多嘴多舌,也只得把怒火往肚里咽,毕竟旁人不知,他却清楚温乐言在崔明珏心中的份量可是始终如一的。
“温娘子误会了,这小子不过是近几日新来的,不懂规矩,还望温娘子莫要放在心上。”
说着他板着脸行至门房跟前狠狠训斥道,“不懂规矩的东西,温娘子好歹也是客人,你这般厉声厉气的像什么样子!”
被打了的门房当下也不敢反驳什么,只紧着皮子听训,这场景看的沁竹直呼痛快。往日里这些个门房就已是目中无人了,从前沁竹被他们不知道骂了多少次还不能还嘴,这次算是报了从前的一骂之仇。
教训完了门房,严管家没忘问温乐言此番的来意。
对此,温乐言只回了句,”不过是有些物件忘在了从前的院子里,拿了便回,不会耽误你们多少功夫,若是不放心,大可让人从头到尾的跟着我们。“
温乐言都这般说了,严管家又哪敢真的让人跟着,赶忙附和着说,“那日温娘子离去时收拾的是匆忙了些,有些物什落下了也是理所应当,温娘子只管去便是。”
有了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