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对桑佟时肢体不受控制,她一开始以为是系统作祟,现在看来,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对过去世界线发生的事情的强制重演。
可这又图什么呢?
岁晚想不明白,干脆换个问题想:“那怎么回去?你以前遇到过吗?”
时决明摇头。
“应该跟阿遥有关系,”岁晚瘫在桌子上,歪头问了一个更紧要的问题,“我不记得这条线上发生的事,除了那个桑佟,还有什么更要命的没?”
时决明眼神飘忽。
那可能是他比较要命。
这副神色落到岁晚眼里,她直接大骇:“还有比桑佟更离谱的?”
“还能有什么比桑佟更离谱?”谢玉遥抱着包薯片,咋咋唬唬地插入话题,“你们刚在说什么?”
岁晚与时决明对视一眼,默契地决定先把谢玉遥给糊弄过去。
时决明神色自如:“在说过两天的校庆舞会,听说桑佟有个很离谱的装扮。”
“能有多离谱?”
时决明神色淡然地吐出两个字:“女装。”
“女……”
岁晚欲言又止。
不是,她不记得的高中岁月,大家都玩得这么大吗?
由于生源的特殊性,实验的校园活动比一般学校丰富得多,校庆那一整周更是搞得花样百出。
校庆当天的变装舞会也是一个很悠久的传统了,女生扮男装的不少,男生穿女装的,岁晚好像还是头一回听见。
而且,最重要的是,变装舞会正式开始前,是有优秀学生上台发言的,一般由各年级年级第一、或者进步最大的那个来。
对于他们而言,这场变装舞会,是实名制参赛的。
谢玉遥捏在手里的薯片啪嗒一下落回袋里,结结巴巴:“不、不是?细软……桑佟搞这么大干什么?”
惊讶得谢玉遥饱含敬意地换了个称呼。
谢玉遥是看着岁晚问的。
岁晚眨眼,转头望时决明。
口供没串好,她也不知道,别看她。
总不能是为了赚她的崇拜值吧。
岁晚伸手掏了片薯片,好笑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