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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梦魇（第2页）

&esp;&esp;那猩红触目惊心。

&esp;&esp;远处隐隐交错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

&esp;&esp;每一声都揪扯着他的心脏。

&esp;&esp;肖纵坚声不移：

&esp;&esp;“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esp;&esp;“没有这么想过？”

&esp;&esp;男人问：

&esp;&esp;“你不想她与你孕育生命吗？孕育一个……”

&esp;&esp;那尾音拖得极长。

&esp;&esp;而后放慢了每一个字：

&esp;&esp;“天生聋哑的孩子。”

&esp;&esp;尖锐的耳鸣让肖纵痛苦的捂住了耳朵。

&esp;&esp;鸣响声持续躁动在耳内，身边一切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

&esp;&esp;心跳声隐没，就连自己喉咙中发出的哼喘都变成了渺小音波。

&esp;&esp;“你很害怕吧。”

&esp;&esp;可男人的话却出挑于周遭。

&esp;&esp;让他听得一清二楚：

&esp;&esp;“那天你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和齿印，你知道是我留下的。”

&esp;&esp;男人的话语间似是带着笑意：

&esp;&esp;“前一天还在对你说，她对我只是歉疚。的呼吸。

&esp;&esp;像是惧怕周遭的一切，仅仅能从她的身上获取片刻安宁。

&esp;&esp;她不知该如何安抚他。

&esp;&esp;只能一遍一遍温声轻哄。

&esp;&esp;别怕。

&esp;&esp;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