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廷把嘴里的半个包子吃完,坦坦荡荡地答:“在酒吧认识的,你在场啊,人家邀请我参加聚会,我去了。”
大熊羡慕地说:“刚认识几天你们关系很好啊,我说诈骗犯,你真的会来事儿,昨晚我差点以为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大熊的酸涩之情溢于言表,温峋则不那么想,他紧紧抓着筷子,眉宇间笼上一层阴云。
“我吃完了,去上班了。”阮廷拿餐巾纸擦了擦嘴,大熊拦住他,“巧克力精,今天我生日,晚上我们三个一起庆祝吧。”
“嗯?”阮廷诧异,“生日快乐。”
“每年是我和峋哥一起过,今年多了你,我们晚上去江北等峋哥换班出去吃夜宵怎么样?”大熊充满期待地说。
阮廷不自觉看了温峋一样,点了点头,“可以,晚上联系。”
温峋抬头:“你俩把彼此当朋友了?”
大熊坦白:“巧克力精还是有优点的,长得好看,为人仗义,你昨天喝多了,他不知道有多少人打听呢,难道你不喜欢他吗?”
温峋差点呛住,他拍了拍胸脯,想对大熊说些什么,却没说出口。
大熊看他憋得难受,“你装什么啊,你早把他当朋友了,虽然你总在我面前说他的坏话,但是你对他太好了,我都酸了。”
阮廷插了一句:“他说我什么坏话了?”
大熊:“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衣服你能穿,贵的水果可以买,你连碗都不用洗,我们认识十几年了我还没这待遇!”
阮廷感到头皮发麻,这是个涉及爱恨情仇的议题,先撤为妙,“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算账。”
他走后,大熊往外眺望了一眼,确认阮廷走远后,索性也把心里的不满全发泄了出来。
“峋哥,你早把阮廷当好朋友了,对吧?你们气场很合。”
温峋没有应答。
大熊感到温峋越来越难以捉摸,“你俩今天都有点奇怪,气氛很尴尬,你们昨晚怎么了?”
温峋的一口气再次堵在了胸口,誓死反驳:“哪里尴尬,我们关系很正常,不要乱讲,好吧?”
“激动什么。”大熊收拾了阮廷的餐具,“跟吃炸药一个样。”
门外不吵不闹,温峋出门后四处望了一眼,夏的气息也有了,他心里很乱,戴上卫衣的帽子,插兜往远处走去。
近期阮廷对新工作彻底熟悉了,顺带着连上下游产业的一些东西也了解了,老板爱八卦,爱讲闲话,说得好听叫亲切随和、关心下属,公司业绩提升,他心情甚爽,看着谁都顺眼了不少,尤其阮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