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饿”
“你敢吃?我可不敢吃。”
我是真的不敢。谁知道那人有没有在食物里下毒。
要不让那边的先吃?我觉得可行,反正素不相识。况且如果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只能吃这些,那总有人得吃。
我把食物分成了四六份,多的那堆拿给了他们。
那六个人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吃了起来。深道的人曾告诉我,常见的毒药发作时间一般在三十分钟以内,过了这个临界点的毒药要么就是比较稀有,要么就是难以混杂使用。
三十分钟后我们才开吃。大家都饿了,再多的时间也不想等了,真要死就一起死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军庭的人并没有对我们做什么。早中晚三餐定时提供,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带我们去上厕所。这也是唯一的能够了解到门外情况的机会。
几天的观察下来,我发现除了我们这十个人外,走廊尽头的房间里也有一支十人“小队”。克克也在里面!但是他们的行动路线和我们相反,我和克克只有几秒钟远程对视交流的时间。
嗯不过克克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根本看不懂。
我还没来得及和克克交换信息,就被军庭的人带到了一个新的房间。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白色的长椅,前半部分上抬,大概是靠头的位置。长椅两边有两个扶手,上面各绑着一条皮质环扣。
长椅的左侧有一张小桌,上面摆放着一些奇怪的药瓶。
他们要干什么?照这架势不会是要拿我做实验吧!我本想找机会逃走,可双手却被死死扣住。
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把我绑在了长椅上,手腕被环扣控制,头顶的白光照得我眼疼晕眩。
“放开我!”所以说我不想当一号嘛
“乖乖听话,很快就会过去的。”
那人拿起针管往我右臂扎了下去。很凉,像有一条非常细小的蛇在我的身体里游动。紧接着他又注入一剂新的药液到我的左臂。我的身体好像失去了知觉,没有力气,连抬起指尖都做不到。我的眼神逐渐变得模糊,耳边的交谈声也混杂在一起,如轰隆轰隆的闷响般让人烦躁。
又过了一小会吧,我的体温直线升高,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这家伙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还是很难受啊!
完了,我作为一号,要“身先士卒”了。等我死了,后面的孩子估计会被注射新的药剂。
“咳咳咳呕”
我都快昏过去了,胸口突然传来一阵上涌,一口血块被我吐了出来。
“带回去换下一个吧。”
我是被抬着回去的。
然后二号就被带了出去。
“姐姐,你怎么了”
我想开口,但实在没什么力气说话了。
他们三个见我这样差点没给吓哭。别哭了,我其实也挺想哭的。再这样下去我肯定要死,得赶紧想个办法。
十个孩子都被注射过药物后大家的症状都和我差不多。其中有两个我不认识的没有坚持下去,当晚就死在了床上。
我的症状不再如昨天那般严重,除了那条“小蛇”还在游动外,其它的药物反应都已经消失。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总归是能行动了。
“你们三个怎么样?有没有难受的地方?”
“昨天好难受,现在觉得痒痒的。”
今天那些人并没有带我们去注射药剂。一直到十天后,第二支药注入到了我的血管中。
“这次的药应该可以激发他们体内的能量了。”
“还需要多久?”
“十天一个来回,再注射一次后就可以合并训练了。”
“成活率呢?”
“四十。”
他们在说什么?体内的能量?我体内只有血,哪来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