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将领走了出来,一个劲地说
“陛下,末将忠于陛下!忠于大梁!”
萧景琰知道,对于节度使还有他们属下的军队来说,忠于谁不重要,有奶便是娘,这才是最重要的。
萧选也知道这个道理,萧景琰说了这么多,实际上也是希望朝廷能够增加年收入,不然的话节度使就镇不住了。
可是誉王萧景桓则被这一份《治南北条陈国策论疏》弄得满头大汗,显然萧景琰来者不善,这份上疏就是冲着自己来的,接下来要改革盐政还有各处私盐积弊也将会是自己开刀。
萧选看着萧景桓,问
“景桓,你怎么看待靖王的国策论疏啊?”
这时候大臣们都在看萧景桓,显然萧景琰是一个上疏就把萧景桓摆在台上了,这是个阳谋,萧景桓根本不可能拒绝。
萧景桓走了出来,他跪了下来,表明心志,他说
“儿臣,赞同靖王的意见,儿臣必当严格管控江南盐务。”
梅长苏听闻萧景琰上疏《国策论疏》,他却不开心了起来
“景琰,真是个有情有义但没有脑子的人啊。哼,誉王,做人也是他,做鬼也是他,他又能做得了什么呢?看来,所有的苦,还是得我来承受啊。”
《国策论疏》自发布后,迅速发往各道最高长官处,连江左盟起义军控制的地区都得到了这本上疏的摘抄版本。
麦辅四认真读过《国策论疏》后,他叹道
“唉,靖王乃当世治国奇才,我们就算是夺得了江左盟的这几百里地,也难逃靖王的这张法网啊。。。如果我父亲当初不借钱治病,那该多好呢?”
此时,许尾回到了堂口,他告诉麦辅四
“舵主,邝志已经杀疯了,可是方玉城却不断在收缩自己的堂口,他们把主力聚集在几个收入比较大的盐场、船厂、赌场,现在想要杀掉方玉城根本就不可能,怎么办?”
钟一丰也回到了堂口,他对麦辅四说
“很奇怪,方玉城并没有让姜迈来攻击我们,而司马克也没有攻击我们,而是不断攻打邝志的堂口,方玉城要做什么呢?”
麦辅四说
“看来,方玉城是想逼我跟邝志出手啊,看看我会不会和邝志联手。不论我跟不跟邝志联手,我都会坐实了谋杀娄仁重的罪名,如果我和邝志联手,那姜迈和朱保也会把我们当成敌人的,如果我们坐山观虎斗,邝志也会把我们参与杀死娄仁重的计划给透露出来的。”
许尾道
“我们已经把所有钱都花给夏邠了,我们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