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明白姐夫说的并购村子跟咱有啥关系,这里面到底有啥商机?他眼睛满是疑惑,瞅着姐夫:“姐夫,你看你这,我寻思咋的了呢?我寻思天上掉馅饼了呢,这他妈算啥好事啊!跟这帮泥腿子天天打交道,还能整出钱来?你说这帮家伙都穷成啥样了?”
这话一说完,姐夫一瞅,真他妈没文化,没文化真可怕。“操,我告诉你,能整出来的钱,那他妈是大钱!一共一百多户,连拆迁带补助,再加上占地补助,再加上安置补助,全他妈我说了算,怎么的?这还不是一笔大钱?”吹牛呢!
这话一落,刘金祥眼珠子也亮了。“姐夫,讲吧讲吧,你就别兜圈子了。咱都是自己家里人,你也知道,咱们哥俩一共就没上两年半的书,你就说说,咱这一下子能干多少钱就完事了。”
这不,赵喜文一瞅,把手往外一伸。一个巴掌。
“啥意思,姐夫?五万?”
这赵喜文摇了摇脑袋。
50万?
把格局打开,格局太小了,打开点!!
500万。”
就这一句话,刘金贵正夹着肘子皮呢,那肘子皮可是最好吃的,夹到嘴边,听到“500万”三个字,“叭”的一下,筷子都掉了,嘴张得老大。
“姐夫,你没跟我俩开玩笑吧?能整500万呐?”
瞅瞅你俩这没出息的样儿,寻思啥呢?这事儿干成了,钱到手,我也不干了,工作我也不要了,我领着你姐,咱们搬到长春去,去省会城市,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或者咱们找个有海边的地方,什么大连、锦州啊,哪都行,不行咱上南方,反正去哪儿都行,咱他妈手里有钱,就算把腿打折了,也够花一辈子了。
咱说赵喜文这话,一点毛病没有。
九几年一点不吹牛,买一套房子几万块,上北上广买一套房子也就二三十万。人家这可是500万!你不随便花?别说九几年,就说现在,兄弟给你500万,你说你是不是土豪?是不是有钱人?必须是!
花100万买套房子,再花几十万装修,再花个七八十万买辆牛逼点的车,是买保时捷还是宝马,啥都够用了,银行里再存个两三百万,这日子过得不挺嗨?不挺牛逼?何况是以前,九几年的500万,顶现在5000万都不止。
这边刘金贵听完,往前凑了凑:“我听完咋觉得这么虚幻呢?我这心里有点没底,是不是有点悬?姐夫,这500万,那得怎么整?”
“100多户,大的咱整他个十万二十万,小的咱整他个三万五万,按合同咱们就按公司的钱,我再给他们整个普通协议,我都想好了。
过后你分楼多大面积,选啥楼层,包括家里人到咱厂子里上班,干啥活儿,是不是得找个好工作?再一个,啥人都能进厂?吹牛呢!能不能进厂,得我说了算,得我点头。而且给这帮老家伙的养老保险,补助标准,额度谁说了算?不还是我说了算?所以,咱们签个补充协议,这不就有理由扣他们钱了。药厂这边咱也交代完了,村民那头咱也有交代,所以没啥大问题。对他们来讲,这已经是天上掉馅饼了,都高出国家赔偿标准了。给多少他们不都得偷着乐,就得给你一下子,他们一辈子见过这么多钱?”
这话一说完,一听,“姐夫,你说得对。那咱哥俩到那能干点啥?”
“干啥?你们不混社会吗?把你们这帮兄弟带明白,这穷山恶水,指定出刁民,记住了,谁敢在这闹事,谁敢跟咱们闹,你们就负责找他聊聊,负责把事儿摆平,能明白不?”
这一听,这是纯哥俩老本行。“姐夫,你放心,咱哥俩干别的不行,收拾这帮农村的泥腿子,吹牛呢,裤腰带我都能给他打折。”
“行啊,行吧行吧,来来来来,喝酒喝酒喝酒。”一下子一碰杯,这杯酒就干了。
咱们话风逆转,闲言少叙。说这通化市通化县二密镇,有个杭州村。
在这村里,有个村民,叫李府城,五十来岁,在村子里也算是个富户,家里挺大,咋说呢,家里有六间大瓦房,养着鸡鸭鹅狗,前后大院种着果树,院子里还有鱼塘。咱说,在农村当时来讲,这日子过得相当得劲了。
那咱说,在当时的农村,这日子过得那是相当得劲,相当安逸,相当牛逼。而且他家地也多,要说这占地赔偿款,他家最少也得50万。村里面领导把东北药厂收购的事儿,在村委会反反复复跟大伙都沟通了。说这两天基本上就该定了。
你说心情人家也好,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50来岁的他,本来下面都有点不好使了。
这一大早晨,他媳妇王桂芝,俩人刚起床。他媳妇正穿衣服,准备下地给他做饭去。家里没别人,老儿子叫春阳,这孩子挺懂事,一大早就下地干活去了,就这老两口在家。王桂芝虽说岁数大了,可比李府城小个五六岁,也就四十三四岁,算是徐娘半老,还有点韵味。
你看她穿着个背心,里面两只兔子,左右来回摇摆,咣咣直撞。下面就穿了个裤头,正准备下地生火做饭。
这时候,李府城拿着洗脸盆子在旁边洗脸,一回头,正好他媳妇王桂芝撅着屁股在点炉子,这一下子,把他的兴致给勾起来了。这一伸手,“咔嚓”一下子把媳妇的啥给扒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