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寻抬眸看着她,笑意浓浓:“我希望以后的每一年生辰,小辞哥都在我身边。”
阿辞暗笑着说了声:“傻小子。”
阿寻照顾她睡下后就离开了,可是阿辞却久久不能入睡,她起身坐起,召唤阴司出现。
“祭司在何处?我要见他。”
阴司半跪在地,垂着头:“祭司久游在外,下落不明,我等也不知。”
阿辞一掌狠狠地挥在阴司面上,阴司倒地,而又赶紧起身:“主上恕罪。”
她问道:“你们当初为何那么轻易就臣服于我?是祭司的命令?”
阴司回答:“召阴令在何人手上,阴司就听命于谁。不敢违背,如若违背,便入不了轮回。”
这祭司还真是好手段,修炼了阴司,又创了召阴令。
这时,阴司再次说道:“这是其一。”
阿辞微挑着眉:“其二呢?”
阴司说道:“其二,我等皆为王爷马首是瞻。”
阿辞:“既是马首是瞻,我这儿,可没有你们要的东西。”
阴司接着说道:“我们早已签订了死契,主生,则我等皆生;主死,我等也不得苟活。”
她拿出召阴令牌,把玩在手中之时,她猛然想起了,另一块令牌。
无字令牌。
“查,查出这个令牌是谁的?”
阴司抱拳退下:“是。”
次日正午,一伙人吃过午饭后,赵扶桑就拿出一封信:“甲衙所衙君颁了令,这是师傅给我的书信。”
阿辞接过:“什么东西?”
赵扶桑说道:“师傅说,近日各城衙所相互勾结,结党营私怪象层出不穷,特命甲衙所执法司的大人南下查清贪赃枉法之案。”
执法司?
金山之事居然惊动了执法司的人。
李盛年听了却是眉宇间带着思索。
他们的动作竟然这么快?
阿辞放下书信:“那不是很好么?你担心什么?”
赵扶桑面露几分哀伤:“师傅让我回去协助执法司的人。”
阿辞还是不理解,甚至看不懂他究竟在伤感着什么,就听到他对自己说道:“阿辞,你放心,我处理完之后。。。。。不,三天,你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一定回来。”
阿辞哭笑不得:“为何三天?那么大的事情肯定是要十天半个月的,你就不怕你师傅责怪于你?”她一顿,剥着坚果,“再说了,你不是一心追求去甲衙所么,现在不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么?”
赵扶桑:“可是。。。。。。”
李盛年打断了他的话:“此事非同小可,你师傅叫你回去,定是发生了大事,你回去磨练磨练也好。”
赵扶桑微微眯眼盯着李盛年,那眼底的恨意和厌恶一览无遗。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李盛年怎么想的?趁着自己不在,就欺负阿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