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见鸣人呆愣眨眼,他伸手把人从床上捞起来,又从桌上拿起一件外套披在鸣人身上,随后将人带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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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
上半身缠绕满满绷带还透着一股药味的飞段并没有醒来,反而角都没有受太重的伤。
赶来的鸣人气喘吁吁,角都见到鸣人跟佐助进来病房时,表情风平浪静内心波涛汹涌,是的,因为他听了鸣人跟飞段之间的一些传闻,所以才那么着急过来,谁想过飞段完全火气上头,都不愿意好好说话。
鸣人平复呼吸时扯扯滑落肩膀的外套,身上这件外套对他来说是大了一个尺码的,而且是佐助的外套,但他并没有想那么多,毕竟他穿着短袖胳膊的淤青太明显。
了解了飞段的情况后他才明显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飞段身上的牙印怎么弄的,但肯定是跟角都掐起来的时候弄到的。
“小子,你过来一下。”角都用充满威胁且不容置喙的话对着鸣人说到。
鸣人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病房里里气氛凝固起来,见角都离开这里他犹豫中也决定跟上去。
“吊车尾,一起。”佐助抓住他的手。
鸣人看一眼佐助担心的表情又看一眼被抓紧的胳膊:“我有那么弱吗?”
长廊走道连接另一栋医院的四楼,走道不大不小,正好方便推病床跟轮椅的宽度,而两边的围墙也到胸口的高度,以防万一有小朋友攀爬,边边上还摆着几盆凌霄花。
看到角都站在那里,斜阳照射进来像是给那条长廊走道衬上一套模糊的光,风吹得不大,也微凉,鸣人低头眨眨眼睛在想怎么解开误会。
角都侧过脸看着走过来的鸣人,虽然病房里药味很大,但他也能闻到鸣人身上的味道,只是他也开门见山问鸣人是怎么知道他跟飞段吵架的,这种撬人墙角的事情,看起来不像他会做的。
扯着外套的鸣人话还没有酝酿好,就被角都莫名其妙扣了那么大一口锅,一下子给气笑了。
虽然有想过会聊这个话题,但没想过角都开口这么不容置疑的话质问他,真是有够混蛋的一个两个,知不知道为了他们,自己可是做了多大的牺牲,社死这种事情并不是所有人都豁得出去的。
对方的不耐烦加冷笑听的角都眯起危险的眼睛,他直直盯着鸣人既然有了佐助为什么还跟飞段传出那种事情,他只是去兑换佣金,一回来家就被偷了。
“我是直男,性别男,爱好女。”鸣人开口先解释清楚自己跟佐助并不是那种关系,顺便解开那个传闻,他跟飞段手牵手只是不小心碰到的,而且,角都既然作为飞段的男朋友,哪有把人家脑袋砍下来就拍拍屁股走了的。
“你知不知道他等了你多久,我不去帮他把脑袋跟脖子缝起来,他都任由脑袋给野狗叼走了。”
“飞段并不是那种轻易求人的人。”角都睨视一脸错在你的鸣人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对于飞段这个人的性格,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话痨,自以为是,信虚无的神走信仰的路,高傲且孩子气,这样的飞段怎么可能会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求助鸣人。
皱着眉的鸣人双手抱怀,他背靠围墙盯着角都,他当然知道飞段是不会轻易求助别人,他也知道自己不需要那么多管闲事,如果不是他手里那么多根红线,以为他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