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彻底没救了。&rdo;大叔一件一件收好了自己的工具箱,凉凉道。
‐‐和着您是因为今天可以早下班而面露微笑啊!
&ldo;那怎么办啊?&rdo;刁书真苦着脸,愁容满面。
&ldo;实在是破坏太严重了,我手头上的工具都没法修,只能等我和学校里申请报修,看看半个月后能不能申请换新的了。&rdo;大叔忍不住感叹道,&ldo;话说你俩看着苗苗条条的,就算是两个人都睡在一张床上也不至于把床给拦腰折断了啊,你们该不会是在床头蹦迪了吧?&rdo;
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幕,刁书真的脸微微红了,宋玉诚的面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
&ldo;怎么可能,就这床,一个人滚来滚去不留神都会给掉下来,质量太次了。&rdo;宋玉诚一本正经地指出来。
&ldo;那我也没办法了。&rdo;维修师傅叹了口气,环顾四周,&ldo;我看你们这个四人寝室好像只住了两个人啊,哎呀,你们稍微挪一挪位置就行了,这一时半会儿的,我是修不好了。&rdo;
说着,他摊了摊手,就背着那一大堆东西转身离去了。
&ldo;你看,这张床不错。靠近窗口,适合瞭望楼下运动场上小哥哥们打篮球的健美身姿,您要不要考虑一下?&rdo;刁书真笑得一脸谄媚。
&ldo;不行,我不睡传销分子的床,免得降低智商。&rdo;宋玉诚双手抱在胸前,一副人情不近,很不好说话的样子。
&ldo;那这张,靠近电源和开关,掌握了整个寝室的熄灯关电的命门,得天独厚,非常适合您风纪委大大的身份。并且,冬天玩手机玩电脑都不用下床,实在休闲娱乐的必备啊!&rdo;刁书真卖力地安利着。
&ldo;可是这张床是卫子萌的。&rdo;宋玉诚凉凉地看了刁书真一眼。
刁书真为难地皱起了眉头,连续说了两个都不符合这位大佬的心意,难不成‐‐
她朝宋玉诚看去,只见这位大佬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床上,她嗖地一下子蹦了过去,挡在对方的前面,一副护着地盘的样子:&ldo;大佬,这是我的床啊!&rdo;
宋玉诚慢慢踱步过去,走到刁书真面前,幽深的目光打量着对方,凉凉道:&ldo;今天归我了。&rdo;
&ldo;不可以!&rdo;刁书真踮脚仰着脖子,直视着宋玉诚的眼睛,&ldo;我要捍卫自己的领土,每一寸土地都不能丢失!要战就战,老子还怕你不成!&rdo;
刁书真瞪圆了眼睛,摆出了架势,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俨然一只护食的小狐狸,即使面对强凶极恶的野狼,依然叼着自己嘴里的大鸡腿不肯松口。
宋玉诚的嘴角几不可见地上翘了几度,声音了含了一丝威胁之意,&ldo;你要和我单挑?&rdo;
&ldo;单挑就单挑,难道还怕了你么?&rdo;刁书真气鼓鼓的样子,活像是一只圆滚滚的河豚幼崽。
几秒钟之后‐‐
砰的一声巨响之后,被放倒在桌子上痛得龇牙咧嘴,哼哼唧唧的刁书真:&ldo;大佬,我错了,我错了,您想睡哪里睡哪里!天大地大您最大!&rdo;
宋玉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悠悠道:&ldo;我还是很怕你和我单挑的,我跪下来求你成吗?&rdo;
刁书真一愣,忙不迭否认道:&ldo;大佬,您说笑了!就算是十个我来了照样也是送人头啊‐‐&rdo;
宋玉诚凉凉道:&ldo;我跪下来求你别死,不然法律要制裁我。&rdo;
仰躺在桌面上动弹不得的刁书真,腹谤道:淦!
&ldo;你说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制住你,往哪里扔你。&rdo;宋玉诚那双没什么血色的唇继续吐出诛心的话语,&ldo;你说掐脖子吧,这么细这么脆和个小鸡仔似的,哪里敢动?浑身软软的轻飘飘的,往地上一扔那不得腰椎骨折了?只能往床上扔,可惜床又在上铺,退而求其次,只能放倒在桌面上了。&rdo;
&ldo;我没有嘲讽你的意思,我就是陈述客观事实。&rdo;宋玉诚看着刁书真怨念的目光,凉凉地补充了一句。
刁书真揉了揉自己的腰,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眉毛拧成了一团,眼睛里含着泪花,哀求道,&ldo;好疼啊宋大佬,不知道是不是青了,能不能……劳烦您帮忙给看一眼呐。&rdo;
说着,她撩起了衣服下摆,露出了白花花的小肚皮和不怎么看得到的腰际线。或许是缺乏锻炼又久坐的缘故,那里并没有紧致可人的线条,甚至还坠着点点小肚子。然而,到底是年轻,长年不见阳光的地方肌肤细腻,莹白如玉,看上去恍如撒上了糖霜的蛋糕一般可口。
宋玉诚有把握自己刚刚的力道不会伤到对方,但是那洁白的肌肤上还是出现了红色的痕迹,也许明天就会转成淤青。
原来书中描写的碰一碰就出现淤青的脆弱女孩子这种生物是真正存在的‐‐
如果,在某些情况下弄出更多的淤青‐‐不对,我是个医生‐‐
宋玉诚忽然觉得喉头有点干,她咽了口唾沫,收回纷乱的思绪,就要俯身上前查看,蓦地耳垂上传来一阵疼痛,她惊讶地朝刁书真看去,只见对方脸颊上出现了招牌式的狡黠微笑:
&ldo;你放倒了我,可是我也咬了你一口,算是平局啦。&rdo;刁书真躺在那里,得意洋洋地笑道。她笑得时候,那双小虎牙就更格外明显,显得她天真又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