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个真正的商人,一个投机者,就像他利用霍非的感情实现他的目标一样,他会选中一些他认为值得利用投资的人,尽量以最小的付出收获最大的回报。而当他觉得对方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时,他会立刻收回慈善嘴脸加倍收回在这些人身上的投资,不给对方留下方寸余地直至把他曾经一心拉拢的人逼得退无可退家破人亡。
当初他在霍非身上投进的是假情假义,而霍非付出的,是他的一条命。
原以为此生避开这男人最经常去的场所此生此世就能不再相见,没曾想蝴蝶效应的结果不仅提前与他相遇,而且他似乎还对呈星起了兴趣?
如果呈星真的在绘画才艺方面大跨步走下去,这男人一定会极尽所能招揽他,届时呈星只会成为一个为画画而画画的机器,不止不息的为这个男人赚取更多的利益。
怎麽办?
从上一世遗留下来的对男人条件反射性的恐惧令霍非不知所措,情不自禁咬住大麽指,就算咬破皮肤渗出血来也无任何感觉。
已经死过一次,霍非对男人的感情早已在那艘安置炸弹的船上随著身体的粉碎化为虚无,若不是今日忽然相遇,霍非恐怕老死也不会有再会这个男人的念头。
但是如果他瞄上了呈星──
霍非用力咬牙,忽略手上的刺痛,冰冷而憎恨的阴翳覆满一双原本明亮的眼。
「小非,你快撒开!」
领了获奖证书就立刻跑来找霍非,没想到他一脸黑暗站在他的画前,麽指被他咬得鲜血直流,周呈星吓一大跳,脸色霎时变白,二话不说冲上来拉开他的手,同时抽出纸巾小心覆住伤口。
刚刚裹起伤口的纸巾不一会儿就被鲜血染成红色,周呈星脸色铁青,再抽出一张纸巾裹住。
「你疯了啊,再咬下去你手指还要不要!」
这次周呈星第一次这麽严厉地对霍非大声指责,说完也不等霍非回应,直接扯著他找能包扎伤口的地方。可这里是展览厅哪里会有什麽医疗室,还是在好心人的帮助下暂时用几张创可贴先贴上止血,随後周呈星带霍非走出展厅,拦下出租车,一路不停赶到医院。
约半个小时後,霍非被自己咬破的麽指被包扎成一个白色的小粽子,已经感受不到什麽痛感的霍非还颇觉得好玩的朝坐在一边摆出各种手指,脸色未平的周呈星没给他什麽好脸色。
霍非笑嘻嘻地坐过去,用手肘撞撞他的腰侧:「别摆这麽难看的脸色啊,只是一个小伤口而已。」虽然看起来恐怖些,实际上连fèng针都不用,医生见了也只是用点消炎药止血包扎。
周呈星没怎麽搭理大,兀自闷了半天,终於吭声问道:「干嘛要咬自己的手指头,刚刚在展厅时遇到什麽事了?」霍非用力咬牙,忽略手上的刺痛,冰冷而憎恨的阴翳覆满一双原本明亮的眼。
「小非,你快撒开!」
领了获奖证书就立刻跑来找霍非,没想到他一脸黑暗站在他的画前,麽指被他咬得鲜血直流,周呈星吓一大跳,脸色霎时变白,二话不说冲上来拉开他的手,同时抽出纸巾小心覆住伤口。
刚刚裹起伤口的纸巾不一会儿就被鲜血染成红色,周呈星脸色铁青,再抽出一张纸巾裹住。
「你疯了啊,再咬下去你手指还要不要!」
这次周呈星第一次这麽严厉地对霍非大声指责,说完也不等霍非回应,直接扯著他找能包扎伤口的地方。可这里是展览厅哪里会有什麽医疗室,还是在好心人的帮助下暂时用几张创可贴先贴上止血,随後周呈星带霍非走出展厅,拦下出租车,一路不停赶到医院。
约半个小时後,霍非被自己咬破的麽指被包扎成一个白色的小粽子,已经感受不到什麽痛感的霍非还颇觉得好玩的朝坐在一边摆出各种手势,脸色未平的周呈星没给他什麽好脸色。
霍非笑嘻嘻地坐过去,用手肘撞撞他的腰侧:「别摆这麽难看的脸色啊,只是一个小伤口而已。」虽然看起来恐怖些,实际上连fèng针都不用,医生见了也只是用点消炎药止血包扎。
周呈星没怎麽搭理大,兀自闷了半天,终於吭声问道:「干嘛要咬自己的手指头,刚刚在展厅时遇到什麽事了?」霍非眼睛盯著包扎起来的麽指,手上动了动:「这是以前的习惯,我一遇上难以解决的问题就会不由得咬手指。」「以前?」周呈星侧头一想,「你什麽时候有这个习惯的,我怎麽一直没发现?」「很久了。」霍非仰头靠在墙上,莫名一笑,「很久很久。」久得他都快忘了上一世的自己还有这个毛病,要不是今天遇见这个男人,这些老毛病也不会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