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居敬瞪着眼睛,不停的打量着此人,就在众将还考虑着知否可行时,毛居敬对着那人说道:“小先生姓甚名谁,师从何人,何方人士,年岁几何?”那人恭恭敬敬回答道:“在下姚天僖,苏州人士,家师灵应道观席应真,在下虚二十五。”
毛居敬恍然大悟状说道:“原来是席道长座下高徒,失敬失敬。”其实毛居敬从来没有听说过所谓席道长,不过看姚天僖如此天才,谋毒,这席应真也不是善与之辈。
姚天僖当即抱拳说道:“晚生后辈不敢傲据,鄙人所计颇毒,不敢高人之后自居。”毛居敬哈哈大笑,说道:“芦进才,去将小先生所计告知所有千总,不过小先生,这病患如何寻得?”姚天僖当即从自己随声携带的药箱中拿出一个瓷瓶,说道:“毛帅只要将此物释于倭人,必然顷刻病毒肆体。”众将当即吓得四下躲藏。
毛居敬说道:“小先生为何随声携带药箱?”姚天僖说道:“在下不才,家中世代行医,在下也没有落下,不过诸位不必担心,此物感染只会身体发虚,不会有性命之忧,我这还有解毒之剂。”当即姚天僖拿出一包药粉,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毛居敬当即说道:“芦进才,还不快去!”姓芦的小将随即跑走了。
毛居敬看着此人一身黑衣革甲,一身黑,再想起此人黑暗的计谋,顿时不敢与之深入交流。
太宰府。
崔莹行帐便在此地,崔莹此时也是自身难保的状态,崔莹私欲难填,在南方劫掠了大半年,死在崔莹手下的倭人少说也有三十多万,而且大多都是富贵人家,所有激怒了倭国两派所有人,将近有三十多万的倭国联军,使得崔莹节节败退,太宰府附近三镇成为崔莹最后的退路,崔莹可不像毛居敬那般好大喜功,该退他就退了,未将大部分士卒丢在这蛮荒之地。
崔莹已经收到了脱因的后撤之令,他当然是十分听话的,但那些倭寇却不给他机会,几乎同时间,三十多万的倭人包围了只有七万人崔莹。
数以万计的箭矢,飞向迎面冲来的倭寇,数千支箭矢穿透的倭人前锋之队,立刻清空的鹰扬军前方数百米地方,几名侥幸存活的倭人,没等站起身来,第二轮箭羽便来了。
第二轮的倭人竟然往回跑,有人便高叫:“倭人撤退了!”崔莹上前就骂道:“两轮箭羽便撤了?王八蛋,给老子当心点!”这些高丽人,各个满载财货,却是人心惶惶,一有个风吹草动便要死无葬身之地。
倭人营地向良宗时义愤填膺,怒骂这些元人,杀他侄子,辱他外甥女,是可忍熟不可忍,向良宗时下令全军突击,誓要将崔莹斩于刀下,手下这些大名和将领一个个也都是义愤填膺,因为这些元人专挑富贵人家下手,大多都是他们的亲戚,好友,崔莹可是捅了马蜂窝了。
留着一搓小胡子的向良宗时,亲自拔出刀冲向崔莹营地,一时间声势无两。
厮杀声已经开始慢慢褪去了,可往下一看,全是横乱的尸体和鲜红的血。
此战两败俱伤,以元军胜落下帷幕。
大元、襄阳。
一座大庙中,庙貌庄严,甚是雄伟,大殿地下黑压压的坐满了丐帮帮众,少说也有三百数十人,殿居中坐一尊弥勒佛,袒胸露出了一个大肚子,张大了笑口,慈祥可亲。
殿上一人喝道:“掌钵龙头到!”群丐一齐站起,那苍老模样的九袋长老文师手捧破钵,缓步而出,站在右首。
又有人喝道:“掌棒龙头到!”那周仓般的九袋长老双手高举一根铁棒,大踏步出来,站在左首。
那人喝道:“执法长老到!”只见一个身形瘦小的老丐走了出来,手中持着一根破竹片,脚下轻捷,走动时片尘不起。
有人喝道:“传功长老到!”这次出来的是个白须白发的老丐,空着双手,身形步法之中却看不出武功的深浅。
四名老丐将四个蒲团移向下首,只留下中间一个蒲团,弯腰躬身,齐声说道:“有请代理帮主大驾!”
大殿上群丐一齐躬身,过了一会,屏风后脚步声响,大踏步走出一个七尺男儿,面容坚毅,腰间配有一柄倭刀,走到大殿正中,双手叉腰站立。群丐齐声道:“座下弟子,参见帮主大驾。”千代不知所措的看向文师的方向,文师眼神示意,千代心领神会,当即右手一挥,说道:“丐帮兄弟免礼!”待千代在中间蒲团上坐下,各人才分别坐地。
文师给他取了一个霸气的名字,就是剑魔独孤,因为他实在是没有名字。
文师摸了摸怀中的六扇门铁牌,顿时喜笑颜开,自己也是官军了。
文师说道:“下面来说一说老帮主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