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还可以移动的恐怕只有颈脖了,颈上的头沉重得不行,会折断吗?
移转回来,终于看清楚眼前的胜帝,原来兴奋起来了呢。
胜帝急慌慌地撕扯着身上的前衫,一只手惶急着摆弄着稍稍抬头的分身,鞭子落在脚下,被遗忘了。
他的玉精还能用吗?
不会向上一次一样又半途而废吧?
掌印下笑容比桃花还要娇艳。
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底印下的阴影怕是无人看得到吧。
胜帝想做的却是春雨,把掌中人象窗外的桃花一般尽皆打落下来,置于脚底琢磨践踏。
多清纯的身子呀,就算布满鞭痕,也一样的诱人。
上面的齿印是兴奋起来的时候留下的,就算咬下去,浸出血来,也不会哭。
柔腻如丝的肌肤在胜帝的粗粝的指下滑过,突然间掐住,把长而锐利的指甲深深地陷下去,只希望可以听到珍珠如猫儿般细鸣的呻吟,如动人的初恋般清悦。
珍珠又一次令人失望,他只是皱了皱眉,好象被蚊虫叮咬了一口,露出不耐的表情。
立起来的紫黑色分身丑陋得不堪入目,胜帝握着它却如握至宝,开心得语不成声。
一声令下,珍珠已经被仆人解下来,和着满身的血和伤痕放到床上。
压到的伤口真疼呀,好象都惯了吧,疼过后会有麻木的愉悦感觉。
胜帝一步步地欺近。
珍珠又展颜而笑,如春天般的笑,如桃花般的笑,如春雨滋润过般的笑。
春雨又来了呢。
春雨贵如油。
多下一点吧。
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一棵淡紫色的铃兰……
如果有一只风铃多好呀,清脆悦耳的铃声在雨里鸣响,会有几会惮意吧?
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好饿……
&ot;啊--&ot;
还是忍不住叫出声音来。
终于把分身成功刺入珍珠的幽穴。
胜帝他进来了--
三年来不管多少次尝试都没有成功过,他不是已经承认自己不举了吗?
三年间没有经过润泽的通道突然容纳进异物,理所当然地裂开了。
顿时漫及全身的痛楚和自己以为早已不会体尝到的羞耻感就这么和着春雨无边地来了。
不是不去想了吗?
可是如钝刀凌迟般的痛楚一次次割裂脑海中的意识,一次次碎碎地分裂着珍珠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