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的时候,有十三位嫔妃随行。
各色妃子里最显眼夺目的当然是皇后折樱和当红的宠童玉妃。
妃子们都有自己的舆驾,只有珍珠被命令骑马跟在龙舆一侧随行。
听到吩咐,珍珠的面色青白,那张雕刻精美,饰以上好皮革和绣品的马鞍登时成为另一件刑具。
骑坐在昊的坐骑青云骢上时,体内的皮棒随着马的奔跃,一次次顶向更为深层的内部,昊却在近在咫尺的龙舆里与玉儿调笑欢愉。
才出城十里,郊外的春色万紫千红,紫绛翠幌,已引得少出宫门的众妃们阵阵惊叹,呼声不绝。
到了城郊三十里外,道路两侧由遍布民居,变成了片片青碧稻田,屏蔽视线的绛帏也被撤去。
刚插上秧苗的稻田散发出独特的青涩的淡香,远处不时出现的一丛丛红杜鹃惹眼之极。
放眼望去,前方山峦起伏,不高,却山形奇特,林木茂密,郁郁葱葱。
&ot;啊,那边有山呢。&ot;
&ot;我们就是去那座山上祭天吗?&ot;
随行的宫女们也发出了欣喜的惊叹。
珍珠却无心理会,体内受到不停地折磨,精神涣散,昊却在近在咫尺的龙舆上毫不避忌地与玉儿欢好起来,玉儿大声的呻吟声令听闻到的人皆面红耳赤。
知道那是挑衅的声音,珍珠故意地放慢青云骢的步子,渐渐地落后半个车身,几乎与皇后的凤舆并行。
昊雄伟地吼声和玉儿高cháo的呻吟声放肆而煽情,不知道再听下去自己会不会崩溃。
体内真是难受呀,象有刀在一下一下地戮着自己,里面的肉壁可能都破了,带来皮开肉绽地痛楚。
顶到从未去到过的最里面,内脏都好象都揽成糊了。
青云骢的脚力很好,不耐珍珠总是扣着缰绳不肯让它放开步子,随着大队挣扎着急跑,珍珠越加难受,眼前的景物从来没有清楚过,象流星一样从身边划去。
轻轻地张开嘴,让仍带着霜雪气味的寒风从口里吹进肺腑,满心希冀凉慡的风可以拂去下身火辣辣的热痛。
昨天,昊要了自己,高cháo后的浊液未清理出来,还留在体内,变成皮棒的润滑。
羞耻仿佛已经变得不太重要,居然安然地接受了。
把心放得冷漠一点,似乎日子比以前好过很多呢。
从他近年来的放纵形迹可以看出,那一掌真的伤了他的心吧。
为什么不杀了自己呢,如果杀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吗?
原来求死都那么的难--
&ot;啊,你们干什么?&ot;
意识模糊的珍珠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身子已经被拖到马下。
身体突然失衡跌到地上的珍珠,左肩传来锐痛,定神来看,已经流出温暖的血。
女人的惊叫的哭声,马被骤然勒停的长嘶声,粗豪的男人长啸声和暖风拂动树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将和暖的春风冲闹和杂乱无章。
眼花缭乱的穿插不停地马匹,把温红暖绿的春色背景切割得支离破碎。
紧跟着,山隙里冲出来的山贼盗匪把珍珠和凤驾围了个结实,阻隔了自由的三山五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