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联合制约合众国国内的情况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总结就是百废待兴。前天源之启帝国安插在星约的间谍已被尽数处决,就是那帮家伙导致星海联合制约合众国政治内乱的。除了国土面积缩水外,新成立的国家叫做百众夫帝国。怎么说呢……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我也不强求什么。
新上任的家伙好像叫着叶尼根·百武斯,姓名位置颠倒,看来要多小心一些。他不是本星域人,日后要是起什么什么冲突的话,也不必手下留情。还有就是撤退的时候,士兵给了我一份资料,可我现在看不清资料了,于是我让他讲上面的的大致内容复述给我听,于是我得到了一份口语版的喜报。
“以前天源之启帝国为首的联盟内的国家相继宣布国家灭亡,因为没有支持以及资源,怕被讨伐于是出现了自尽现象。这些国家分别是:元蒙帝国、髓曦帝国、坷尔干帝国、塔马帝国、末兰帝国、银泰第二帝国、泊坦山帝国等86个帝国相继宣布国家灭亡,目前这些国家已通过拍卖领土偿还债务。”
好事……但小家伙们回来时,我又该如何和他们解释这发生的一切。泛灵者计划依旧在执行着,诺团团和我说我的记忆力有些不太好,诚信第一课的内容我始终记不住,可我还剩多少记忆力?在记忆中,我似乎只剩下了22小时15分的记忆有效期了。国家元气大伤,我也元气大伤,我因为记不住事情而开始采取极端了。
我一开始只是拍拍自己的小屁屁以此来催促自己记住一些事情,后来就变得越来越用力了。诺团团拍拍我的小屁屁的时候,说我小屁屁上有巴掌印。我不知该如何解释,如果把锅甩给莱文克的话他会骂我的,到时候我小屁屁上就会出现两个巴掌印。我有些不寒而栗,等待诺团团问了一圈下来后,他就开始怀疑我了。
“宝宝,你告诉团团,你的小屁屁上红红的一块是你自己弄的吗?”
“我否认是我自己做的,我没有非自杀自杀障碍,不可能产生死伤的可能。”
“诊断结果,非自杀自杀障碍,你怎么可以撒谎呢……”我感受到有一张纸,贴在了我的额头上。
诺团团的哭腔随之传入我的耳朵之中,我又忘了,那张纸早就被他研究透彻了;我又忘了,泛灵计划的玩偶不止一个;我又忘了……诺团团教给我的第一课。房间里顿时热闹了起来,似乎都在说我。我被一群玩偶检查着小屁屁,都在讨论我的小屁屁上的巴掌印是怎么来的。我脑子里全都是鸣音……
“你了解你自身的情况吗?”
“医生,我不是很了解我自己的情况……”
“你有直系亲属吗?”
我否认,我克雷·诺曼是被领养的,没有实际意义上的直系亲属。鸣音充斥着我的脑海,似乎是想切断过去所以的一切。士兵该回来的都回来了,并帮我们搬离了经济首都。「内除奸贼,外扞主权,誓死歼戮一切敌寇势力,誓与星海联合制约合众国共存亡!」在离开经济首都的一瞬间,类似的横幅被揭下了。
内乱结束了吗?国内安稳的吗?士兵遗体可以带回来了吗?都可以了,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当我再一次面对这个国家的超级算力井的时候,地上多了一些盒子。尽管矿物出口被限制了,此刻我依旧要硬着头皮把矿物出口的文件签署了一遍,出口对象是我曾经对其翻脸的家伙们,但现在都无所谓了。
等我从办公室回来时,诺团团宣布了他的新一轮计划,首先他打算让獭特和特獭看着我的行动,随后必要时允许他们两个用绳子束缚我的行动。他们彻底得出了我会自虐,但是还没有到达绝对以及验证的地步。我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这不明摆着我会做那些事情吗?反正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们好像很忙的样子。
我听见了铃铛声,并且好像有绳子系在了我的手腕上。听他们说,他们的舰船得到了守护者中心的航行许可,只要我有严重的行为异常,他们就会驾驶舰船赶来我这边。这大可不必,我不需要这么多关系。我是克雷·诺曼,吾乃守护者,要是我答应了就倒反天罡了。泛灵者号驱逐舰貌似是我唯一的选择了,要是实在不行我就可以在上面睡觉了。
「你想什么我还是比较清楚的,你好好干,该卖艺就卖艺,该参政就参政,后续等事情结束了是亏待不了你的。」我已经看不清国理所说的话了,它也开始理由骨传导给我传递信息。说实话这不用这么麻烦,我不想听它画大饼,它也不用说,就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它就是不明白呢?
「舰船上的三笔相思两岸花开了,要不你去闻一闻吧?」又来了……不过为什么国理会知道我舰船上有一片地方种植了三笔相思两岸花?我记得舰船上一片绿植田,一般最佳选择都是种植农作物,以备不时之需。但我种了三笔相思两岸花,这种花的生命力极其旺盛,一年不浇水都没事,还不会轻易烧苗。
这是在描述,缘分不会轻易断开吗?相思三笔缘不尽,两岸天隔踏青来。这是三笔相思两岸花,这是我与噗糯糯的缘分,这也是待到花香漫野际,位庭共饮系江南的期待能。舰船上的花香四溢,我也注意到了国理让我赏花的方式变了很多。从观赏到闻花,我一时间习惯不过来。花是蓝色的,天蓝色的,好似抓不住的缘分。
“人造江南,新的人造天堂。”这个广告,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熟悉……
“呵,江南倒是没有看见,倒是见到了一群智障把我们的生存空间进行了一次大压缩。”
“我可不会信他们,等我那天和诺曼的小熊一块飞升了,我再信他们。”
这我倒是记得,我摸着三笔相思两岸花,只记得当时队伍里,有一个喜欢修仙小说的。当时在追溯葬礼上,那个人喊着什么“恭贺噗糯糯仙长羽化登仙”。满天白纸变得有些金灿灿的,似乎不再那么悲伤了。我趴着栏杆上,闻着花香。舰船的舱门再次打开,我以为是穆坦回来了,于是让它一起来赏花。不过我倒是奇怪了,它走路什么时候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