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乐那停下的脚步,他缓缓转身,目光投向不远处的三人,眼神幽深如潭。
嘴角轻轻漾起一丝弧度,那笑容仿若初春暖阳下盛开的第一朵花,良善得让人心醉,声音却透着一丝清冷:
“请问有事吗?”
许吉昌则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看着许安乐,他的脸庞因恐惧与哀求而扭曲,眼圈通红似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嘴唇颤抖着:
“儿子,救救爸爸,爸知道错了。”
那两个女人听闻动静,齐刷刷地扭头看向前方的许安乐和许吉昌两人。
瞧见是两个模样出众的大帅哥,她们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宛如饿狼瞧见了肥羊一般。
其中那个脖子上戴着珍珠项链的女人,嘴角咧开的笑容里交织着惊喜、惊艳,还有毫不掩饰的贪婪。
只见她猛地伸出手,一把掐住许吉昌的手臂,那劲儿使得许吉昌当即发出一声痛呼。
可她还不罢休,又在许吉昌的腰上肆意摸了几下,动作轻佻又放肆。
许吉昌被这般折腾,嘴里发出凄惨的叫声,整个身子像筛糠似的颤抖个不停,只能越发求救般地望着许安乐,带着哭腔喊道:
“安乐,儿子……”
戴珍珠项链的女人见状,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而后偏头朝着另一个女人递了个心照不宣的眼色。
那另一个女人立马心领神会,竟直接凑上前去,对着许吉昌的嘴巴就亲了一口,还故意发出一声很大声的暧昧声响,那声音在这氛围里显得格外刺耳。
随后,她抬眼看向许安乐和许吉昌两人,目光在他们脸上来回打量着,很快便察觉到许安乐与许吉昌有几分相似之处。
于是,她的视线便定格在许安乐的脸上,眼神里满是挑衅,扯着嗓子说道:
“看到没,你爸在我们手里,他欠了我们整整二十万,又还不起,没办法,只能用身体来抵债。既然你是他儿子,那理所当然得帮他还债,你只要交出二十万,我们就立马放了你爸。”
许安乐冷眼瞧着许吉昌那狼狈的惨样,心里直想笑,可面上还是强忍着,只是不咸不淡地回了句:
“我没钱,还不起。”
那两个女人一听许安乐这话,嘴角原本就挂着的笑意这下更是怎么都掩藏不住了,甚至还隐隐透着几分兴奋劲儿。
她们的眼中闪烁着如饿狼般贪婪的光,直勾勾地盯着许安乐,那眼神仿佛恨不得当下就把许安乐给就地正法了。
毕竟和许安乐一比,许吉昌虽说也还算得上帅。
可到底是上了年纪,脸上爬满了皱纹,还胡子拉碴的,亲起来那感觉太扎嘴巴了,而且这段时间下来,他的身体都快被她们给折腾得没什么精气神儿了,都快被消磨空了。
她俩对许吉昌早就玩腻了,如今猛地瞧见个更帅、更显年轻鲜嫩的许安乐,那心思立马就变了。
光瞧着许安乐,就感觉他身体肯定倍儿棒,要是玩起来,那肯定特别带劲。
这么想着,她俩越是心痒痒,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兴奋得微微颤抖起来了。
那戴珍珠项链的女人眼神里透着一股暧昧劲儿,朝着许安乐轻轻眨了下眼睛,而后还摆出一副很是理解同情的模样看着他,嘴里不紧不慢地说道:
“没钱还?要不这样,你就用身体来还呗,不然你爸就真完了。你作为他儿子,总不可能忍心看着自己爸爸被别的女人这么欺负吧?要是让你妈知道了,那得多伤心呀?”
顾辞原本正吃得带劲,一听那女人对许安乐说的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得不悦起来。
当即停下了吃东西的动作,眼中怒火升腾,就想直接冲上前去,好好教训一顿前面那个对许安乐眼神不善的女人。
许安乐却仿若没事人一般,拉了拉顾辞的手臂,示意他稍安勿躁,眼中含笑,还伸手从顾辞手中接过一个芝士棒,慢悠悠地塞进嘴里。
随着嘴巴的咀嚼,芝士棒在他嘴里发出“咔嚓咔嚓”的清脆声响。
他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
“哦,我忍心,而且我很高兴,我妈,她也不会心疼许吉昌,她要是瞧见他现在这副惨样,保准比我还高兴。希望你们玩得愉快,我们俩就不打扰你们三个的良宵之夜了。”
说完这话,他便自然而然地牵起顾辞的手,准备转身就走。
那两个女人听完许安乐这番话,顿时都有点懵了。
心里直犯嘀咕,哪有儿子看到自己父亲被这般侵犯,不但无动于衷,还高兴得幸灾乐祸的呀?
而且居然说他妈妈也会很高兴看到自己丈夫被人欺负,这会不会太离谱了?
她俩寻思着,许安乐肯定是没钱不想还钱,又不甘心交出自己的身体,所以才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