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房间外的院子里,那个偷哭的女佣,被江暮寒养的狼狗活活咬死。p
很长一段时间,姜尔尔都不敢靠近那个窗户,不敢看那个院子。p
那个夜晚,她趴在窗口,清晰的听到江暮寒说,他最讨厌有人在他面前掉眼泪。p
说那句话的时候,江暮寒还抬头往她房间的窗户看了一眼。p
那一晚是姜尔尔的噩梦。p
她记住了江暮寒的话,两年来不管江暮寒对她做什么,她都努力忍着,不让自己掉眼泪。p
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p
习惯了憋泪,习惯了江暮寒有时候出人意料的发疯举动。p
没有记忆的姜尔尔就是一张白纸,最终会成为什么样子,取决于身边人想在她这张纸上绘出什么样的图画。p
在江暮寒经常性的这种对待下,姜尔尔压根不知道什么是发疯。p
她的思想已经被江暮寒影响了,逐渐麻木了。p
江暮寒对她做什么,她都觉得是应该的。p
谁让她是江暮寒的宠物呢。p
谁让他是她的主人呢。p
只是,偶尔她还是会觉得害怕。p
就像现在这样,江暮寒猝不及防的朝她开枪。p
江暮寒不缓不慢的放下枪,伸出手,有些病态白的两根手指像招狗似的朝姜尔尔勾了勾。p
整理好情绪的姜尔尔见状赶紧小跑了过去。p
“主人。”p
她站在他面前,精致的脸还有些发白,神情却乖顺得像个经过精心调教的娃娃。p
江暮寒说话语气很温柔,温柔到让人心里有些发毛:“害怕吗”p
姜尔尔摇摇头。p
“为什么不哭”p
明明眼里已经有泪光了,为什么她不哭出来。p
姜尔尔看着眼前邪肆的男人抬了抬下巴:“小耳朵不怕,所以不哭。”p
不怕,怎么会不怕。p
她的手到现在还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p
她的回答令江暮寒很满意,男人抬手揉揉她的脑袋“真乖。”p
姜尔尔暗暗咬了咬唇。p
她真的很不喜欢江暮寒对自己的触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