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我可以再来一次。他们一时半会不会找到那条小道的”
“不了,不了。你还是这样”
“我就是这样”
她要拉我起来,我就死命的坐在床垫上。
“你这样可会错过乐子”
她和门卫大哥打了声招呼,我们就离开了。
走在柏油快速公路上,她叫了一辆天快出租车,直接扫描了七八百点的钱。司机笑呵呵的,一路上要和我们搭茬,她只顾要司机快点。
在一座大厦边安稳停好,楼前的摄像点扫描了出租车信息,我们可以下车了。
她剁了跺脚。“又回到地面的感觉真好”
“好了,我把你揪出来了,不用谢。我走了”
“等等,有没有钱……你在那里工作是不是,我知道的,以你的才智混的肯定不差,能不能把我送到安全的地方,就像我刚刚在出租车上告诉你,我经历了很多奇怪的事情,肯定还会继续”
“对不起,没有”
“不是,你是我的妹妹,是时候该救济一下你的老哥了。如果你不在乎我,为什么还要救我呢”
“因为我无聊了,就是这样!”
她上了电梯,我也跟着钻了进去。
“得了,老妹,帮帮我,以前我对你不好,但是……算了,就帮我这一次,我以后怎么样也不会麻烦你了”
“这听起来可不是个好理由”
电梯门自动打开了。
“你该离开了,你在这,我的安全系统会把我锁在外面的”
“好吧!好吧!你还是那个恶毒的野孩子,活该你被被抛弃两次!”
“什么叫两次!是我自己离开父母的,你给我说说来,什么叫两次,你这个叫王杯的蹉东西,你知道吗,小时候我可救过你很多次。”
“我早该死了,你在我就活着就没意思”
我的恼火要轰炸电梯门,可电梯门还是在慢慢悠悠的闭合,看到她打开大门,猛的关上,我在想她控制关门的脑波的强度该有多大。
电梯在下滑,似乎比上来时走的慢。
我不安的盯着四面墙壁上的广告:
一个长着蹄子的法老在暴风雨的海边的推销长达三千米触手;
“软骨脑神经,强度是普通人的十倍!有了它,你也会是特种兵”。一个巨大的手指从四面八方来回指着中心;
“雪地碰发衣,让您在雪山安全漫步!”;
最后是公益广告,关于公园里几个小孩的失踪,还有推荐无声合唱团的演唱会的广告等等。
我看了一圈,头有点昏,很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脑波不被吸引,电梯还在下行,并且这个电梯似乎有点停电了。我试着用脑波连接电梯,但是我离开家太久,已经不记得这座大楼的连接密码了,只能等这座不会停的电梯自己安顿。
终于电梯完全静止了,还带走了光亮。应急光线启动了,是炫彩的颜色,这倒活久见。
电梯挂在电梯井里,寂静无声,我觉得我至少下了一百楼,我的敲击声在长长的管道里回荡,一边呼喊着王欣玫。
“够了,我真是搞砸了,我不应该惹她的……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我大吼了一声,震的耳朵疼。
门的脑波频率似乎被我的这一声大吼给搞乱了,让应急灯光也完全关闭了。
我站在黑暗的电梯里,脑子回响着刚刚的广告,以及王欣玫的脸。我大概有七年没见到她了。当我大学毕业离开了家,就一次也没有见到她,她那时候应该在上高中,后面陆陆续续听说她辍学了还是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