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真正的男人,可以做到。”
思绪回收,他回忆了一下对方那张信誓旦旦的脸,又想了想安加里纳对于他的一饮而尽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他决定要把对方狠狠的揉捏一遍,不然对不起他火烧般的胃。
“真是愚蠢啊,杰维卡·真托继斯。”
他在冷风中自嘲着。
黑色的夜,把他的身影拉长,以至于他的思绪也随着拉长的影子,回想起过去的点滴,是那么……珍贵的回忆。
“唉。”
他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是爱对方的,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是绝对配不上对方的,不是身份与地位,而是那颗已经在爱之中处于下风的心。
那不是爱,是他单相思的渴求。
那位健壮的男人,回到了自己空无一人的房子。
冷风在窗边不断的呼啸,他知道,今夜孤独缠上了他。
……
隐秘岛的黑夜总是那样的漫长。
薇莉泽沦躺在自己的床上,柜台上的烛火此刻依旧在燃烧。
她打开了那封她从大海里,拼着性命才拿到的信封。
“所以,到底是什么?”
时间回到那天的早晨,她早上五点多从门卡利达的怀抱里醒来,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她从门卡利达的身上起来,她像是一只八爪鱼一般,把对方死死的缠住。
那时候的她总是忍不住老脸一红。
战争后遗症总是让她睡的不深,只有躺在门卡利达怀里时她才能勉强的入睡。
她总觉得门卡利达的身上有一股莫名的安心。
她梳洗完之后,站在了甲板上,身上还是那一件黑色修身骑士服。
早起的水手,只看到还未升起太阳的海面上,一位黑色骑士服的纤细女人站在甲板上,她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动人。
如胶般黑色的海水不断的翻涌着,绵密的波涛声不断。
那金色的长发在黑色的夜里,是那么的夺目。
她站在那里看着海的另一端,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直到那天早晨的红日烧红了天边,她才回过神来。
自从那场南部战线的战役结束后,她一直在否认着自己,她记得……记得发生的一切。
那个金辉色的怪物,她明明杀死了斯卡森·门卡利达,可在那个梦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