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什么?”
“在英格拉姆为什么要让我体面的退场,在海难时为什么要救下所有人,为什么,你总会在我的身边。”
薇莉泽沦一口气问了很多问题,这些问题她都心里总有一些自己揣测的答案,可是她总是摸不准。
寒冷的海风不断刺激着她那根敏感的神经。
她的身体一直止不住的颤抖着。
“为什么吗?”
“嗯,我想知道,回答我的话,作为条件我可以回答你的同样的三个问题。”
薇莉泽沦紧张的不行,可她的语气依然保持着淡然。
可她的内心呢?
“不要回答我。”
“不要给我答案。”
“让我沉溺在幻想的海好吗?”
她不想问出这些问题,她知道门卡利达给出的答案一定不会让她满意,一定会让她那颗脆弱而无助的心变的遍体鳞伤。
“你当初为什么要帮助瑞康,即使你的父亲告诉过你,你依旧这么做了。”
“因为瑞康是我的朋友,我最好的,唯一的朋友。”
薇莉泽沦说。
“这是你的回答吗?”
“可我不是你的朋友,我不是……”
薇莉泽沦低着脑袋,她似乎想起来那个夜里,她收到了来自瑞康的信。
信上说,瑞康成为了英格拉姆的女王,但其实是一位没有任何实权的女王,现在英格拉姆被欧洲各国围攻,危在旦夕,希望作为下任隐秘岛大祭司的她可以来帮助她,为英格拉姆开出一条血路来。
为什么会是她呢?
作为下任大祭司的她。
在维拉京人的历史里,每一位大祭司都可以获得预知占卜未来的能力,加上维拉京人那生来就极具战争的天赋,作为战士的他们向死而生,战死不退。
作为将领的他们,无往不胜,是帝国最为伟大的利刃。
可她却为了自己的所谓的友情,成为了英格拉姆的利刃。
而伤害了为自己大选而铺垫了许多的父亲,与自己的亲人。
她的父亲坚信她会成为下一任的大祭司,作为大祭司的薇父深信所谓的命运,因为预演与未来都会被他裹测,他自然成为了命运的隶行者。
可她真的愿意为了一个好几年都没有交谈的朋友去往英格拉姆赌上自己的命吗?那不可能的。
她只是在违抗自己的命运,而瑞康只是给了她一个逃离的机会,或是说是她最需要的借口。
“如果你登上了这艘船,那么你的未来是背叛……”
临走之前薇父是这么对她说的。
可是她要做的就是违抗这所谓父亲眼里的命运。
那门卡利达想说的是。
“不是吗?我还以为我们的关系会更加融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