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安芙若斯,我依旧坐在自己靠窗的座位上,身上的衣服是薇莉泽沦给我买的。
吃着糕点,喝着来自古国的茶叶,看着我与我物曾写的书,那是一本自述《英格拉姆与太阳》。
只是片刻我站起身来,关上了书。
披上了一件黑灰色的大衣,离开了城堡,我没有时间再悠闲下去了,薇莉泽沦现在已经落入了一个巨大的深渊。
和一开始所想的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我拿过衣架上那顶深蓝色的贝雷帽离开了城堡。
而书桌上多了一张纸条。
“请盖好被子,我晚点就来。”
不出一时三刻,我就立马找到了那在监狱之中的阿勒纳,他看起来并不好。
他的脸已经饿脱了相,看起来像是一只黄鼠狼。
“你是?”
他看着我,少见的抬眼。
听侍卫说,他自从被关押在这里之后,就一直没再睁开眼。
“薇莉泽沦的……主人?”
我迟疑的说出答案,看向阿勒纳,虽然我知道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一个好的答案,但是我确实脑袋里只想到了这个。
“真刺耳的声音。”
阿勒纳并不是一个阶下囚,他并没有真正感受到生命的绝迹,他认为自己活着,活在这个地牢之中。
正因如此,他的姿态依旧高傲而尖锐。
除了薇莉泽沦,他这一辈子也就只害怕过老妈的晾衣架子。
“嗯,我要问你个问题,事关薇莉泽沦,我想你应该会回答我。”
我平静的说。
阿勒纳皱了皱眉头,他似乎完全没想到我的回答。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回答你?”
阿勒纳恶狠狠都的看向我,他的脸上是阴鸷,像是一只被猎捕的鹰,随时准备啄下盗猎者的眼睛。
“因为你在最后的关头把皇位还给了瑞康,不是吗?现在她还坐在英格拉姆的皇位上。”
我说。
阿勒纳看着那双黑色的深邃眼眸,那双眼睛像是会洞穿人心。
“是,我只是不甘于做老财团的狗罢了,给他们找点麻烦而已,不要在这里误解些什么。”
他说着,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惧被我捕捉。
“那面对薇莉泽沦连一枪都不挥?却能推翻英格拉姆的悍铁将军,连面对薇莉泽沦的勇气都没有吗?我不相信。”
我笑了笑,看起来春风和睦。
可在阿勒纳的眼里,那完全是怪物的狞笑,那双穿透人心的眼睛实在让他感到绝望。
“薇莉泽沦……她是奇迹,我战胜不了她,我自己知道这个道理,何必自讨苦吃呢?”
阿勒纳依旧还在狡辩。
他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对方宰割。
“对,可不邀请她回来,是老财团的计划还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