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问题,我很抱歉。”
真托继斯低着头,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没事。”
卡维娜·安加里绪又笑了笑,她喝酒并不上脸,作为卡维娜家族的直系,她有着千杯不醉的本事。
“你上次说的那个救世会是什么?我最近想要跟他们联络一下,也许是英格拉姆上层与底层分割太久了,我现在唯一一点关于他的消息还是你提供的。”
“真是谢谢你啊,要不是你,也许我已经放弃了。”
她说着,那精致的脸上是一阵的苦笑。
“我想从他们那里获得一点情报。”
“能行吗?”
她询问着,像是一只黑色小猫伸着爪子的试探。
“……”
沉默。
他的心好痛,莫名的开始剧痛。在他印象里那个无所谓的小女孩,在这个时候成了世俗的女商人,即使她的脑子里没有对于钱的追求,可现在却也差不多。
他看着对方,与他回忆里的那位天才身影不断的重叠着。
他释然了。
这还是卡维娜·安加里绪,只不过她爱上了一位命运多舛的男人。
他无奈地杀死了自己内心那个还在幻想的少年。
“可以的,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安排你们的见面。”
“还有关于斯卡森·门卡利达的消息,老财团已经放弃了封锁,他是薇莉泽沦的战俘。”
“薇莉泽沦不是一个好搞定的对象,需要你自己去交涉,这是我目前能获得的全部消息了。”
“希望对你有帮助。”
这位不善言论的男人,捂住自己内心流淌的血,说出了一长串的话语。
希望麻痹自己的痛苦。
“这样吗?谢谢你,杰……”
安加里绪喜出望外,可却在名字那里卡了壳。
她已经有点不记得这位曾经老同学的名字了。
她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深黑色的眸子看着男人。
“好像……还是没有变,明明什么都做不好嘛!”
真托继斯长呼一口气,那张严肃的脸上,少见的出现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笑。
两个人目光对视着,即使内心有着千言万语,可他们还是只是微笑着面对。
“你啊,我的名字是……杰维卡·真托继斯,好好记着,在英格拉姆报我的名字,可以被少踢两脚。”
“要是遇到了仇家,那就多挨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