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改改(朱帅帅)被误解的时候,而朱大砚看到这种情况还在笑话她。
朱改改记得他当时笑得弯着腰,捂着肚子,拍着腿的!要说不利索话!
朱改改当时说了句:“有这么好笑吗?”
朱改改当时心中想要是能穿上男装,能让家里把她当男人,另眼相看的话。那自己穿一辈子男装也无所谓。
朱大砚拿这个玩笑说给自己的母亲和媳妇听,她媳妇笑笑揶揄道:“看你们朱家的女孩子长得有多上不了台面,才会让别人公母不分了!”
朱大砚的母亲哼了一声说:“她要是个男的,我也把她们母女俩当个人来对付!”
她那言外之意在朱家王氏和朱改改母女俩都不算个人。
朱大砚听了母亲的话更觉得自己在家里高人一等!
他大喊:“朱家就是我的!我当家,想在这个家求碗饭吃就得听我的。不听我的我把你们统统都撵滚蛋!”
朱大砚的这种强势自私的性格就是他家里的那个娘给惯的。朱大砚他娘赵六妮,在娘家的时候也是爹嫌娘不待见的存在。从生了朱大砚这个朱家的第一个男孩。她就抖威了,她对自己这个儿子是捧,是感恩他是自己的儿子。
朱大砚就是他娘捧出来的巨婴人渣。
他平常喜欢把指甲剪成尖尖的,用来惩罚家里的干活的人。朱大砚发明了一个刑法,家的的仆人谁做错了事他就先在手腕上挖一道血印。再犯错的话就该在脸上抓了。
这样他一眼就看能看到这个人脸上的疤痕。他就能看出这个人犯了几次错误。
他还美其名曰:这就像是官衙里的人使的墨刑。还说什么他们做的是砚就得配着这个墨刑才好,意思是砚得配墨。
朱帅帅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上的两条疤痕。她想想自己在家里过的日子。除了自己的母亲王氏对她好。在其他朱家人的眼里她就是个小透明。
可自己在家时还经常跟她吵架。
出来前的一段时间王氏给她做了几套女装。劝她道:“改改穿上女装,好好捯饬一下自己,不要再学家里的手艺了!这天天跟泥水打交道,还不是只是为他人(朱大砚)做嫁衣。”王氏给她物色适嫁的人家。
可朱改改却很反感母亲说的这些话。她反问:“嫁个好人家,就能从家里这滩浑水里出去?”
“真有那么容易,你自己不也嫁人了吗?怎么跳到这浑水里出不去?嫁人?嫁人有可能是出这坑跳那隘里。”
这时王氏就会很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说:“我无所谓,我这不还是为了你好!”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是不是想说。生了我这个女儿才让你陷入了泥潭。”
王氏气得把桌上的杯子摔在地上——“啪!嗒!”
“别再做砚了,我真的是为了你好!你是个女孩子迟早要嫁人。趁着年轻找个好人家。”
朱改改也大声吼道:“谁让你把我生成女子。嫁人!嫁人!我要也生个女子,是不是得和你现在过一样的生活?”
“你不懂,要是你身体好好的,你可以多生几个,说不定就能生出男孩了……就跟我不一样了!”
“你呢?你身体不好吗?你怎么不生个男孩出来?……让她们(大伯母、朱大砚)一家在这个家里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