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米问:“你知道吗?听说今年的乡饮酒礼赛马的奖品是个大的端砚、洮砚。投壶的奖品是个大的澄泥砚和、歙砚、我想和你一起组成一队我们也去赢个奖品回来。听说那个澄泥砚是从崤函关那边运过来的,出自澄泥砚世家。我看了那个砚真大有这么大!”张晓米用手比划着。
“那样的砚观赏价值,要大于使用价值。”
“意议更大!”
“咱们要是把这奖品拿下摆在家里那有多大意义……”张晓米激动的说着,好像和金萝组个队就能势在必得似的。
金萝也很想得到这奖品,只是她没有张晓米那么乐观。一个县的那人么多!有能力的人多的很!
朱帅帅觉得这位张小姐说的事和自己关系不大。她从没想过去参加那样的活动!这么多年他的生活里就只有制砚这件事。
朱帅帅说“那金萝小姐你们聊……我就不掺和了!我下去干活了。我今天要去采泥,能不能再给我安排两个人?”
金萝对朱帅帅说道:“可以啊,你看府里谁去合适你就说我安排他去的。”
看朱帅帅走后,张晓米说:“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看朱帅帅走后,张晓米说:“怎么还有这样的女子?我一开始进来,我以为是你养的小白脸呐!”
金萝看着张晓米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说:“怎么了?好像你没穿过男装似的。”
张晓米反驳说:“我穿男装,但是我女性的标准没有被掩盖,你看他连个耳洞都没有。也不化妆,还有她的皮肤晒的那么黑。我跟你说你少和他走的那么近,要不然别人误会……对你的名誉不好。”
金萝不以为意的说:“我觉得女孩子要是都能像她那么能干、自律的话。要出好多实业家!”
张晓米也不以为意的说:“她有你说的那么好吗?看不出来!”
金萝不想听张晓米再贬低朱帅帅。她转移话题说:“我们两个组个队行吗?我都不知道怎么个打法。不过我觉得这事就是重在参与。得不得到奖我看不一定。你看不行你就另找人组合吧,你们好强强联手。”
张晓米扶正金萝的脸说:“你乐观点好不好!我们有最好的马。我就不相信我得不了奖。另外我还知道比赛的大致规矩。我告诉你,这事是我父亲的助手魏县蔚在负责。另外你不知道在这赛上拿奖出风头的作用女子——好择婿!男子好选妻。我是想在这次礼会上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我们尽量好好表现就行了。我告诉你,你那天也好好选选!”
金萝听张晓米参加乡饮酒礼的目地还真是出乎意料!
心想:就这么恨嫁?
金萝笑了笑。“主要是我怕拖你的后腿!”
“可我又看不上别人,你知道肖员外家的肖栖栖。本来我想着和她组个队,可她太娇气了。看见个青娃、虫子都害怕!兔子蹦跶一下就把她吓得要往我怀里钻。她这个样子再让别人误会我和她之间……我有什么特殊癖好!我就完了!”
金萝说:“那有什么,有的人可能就怕那些动物。没人会误会的!”
张晓米说:“我不管!反正我就看上你了,你跟我我们俩组个队。这段时间我们抓紧练习练习,练习骑马射箭和投壶……!”
本来金萝也想去凑凑热闹,但她没想着去拿个一等奖呀什么的。
但是被张晓米一通软磨硬泡的。此刻她好像觉得不拿个好名次就有点拖张晓米的后腿一样。她决定好好练习投壶。
张晓米走了以后。
晚上金萝又过去找朱帅帅。朱帅帅今天去采泥了,问问看她那边需要什么帮忙不!
谈起她们制砚的发展方向。
朱帅帅也觉得既然这个砚(窑变的砚)卖的好。那她以后还做这种砚,她想继续扩大规模。
即然知道了这种砚的形成原因,她心里已没有执念了!
如果再招人扩大规模那就要考虑砚的质量问题,和防伪问题。
朱帅帅老家那边还有几家制砚的,曹家砚、郭家、陕家那几家不好说,但是他们朱家的现当家人朱大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