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真的要动手,就不要干站着。”
徐新友眉头一拧,上下打量了一番陆鱼塘,他实在是不明白眼前这个身处包围圈中的年轻人底气何来:“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要动手,就动。这么干耗着很浪费时间的,因为我们还得去挖坟。”
徐新友扬了扬手中的柴刀,狠狠道:“行!只要你们现在敢走出打谷场一步,你看我敢不敢动手!”
“不,你误会了。”说着陆鱼塘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杀意,“不是我们敢不敢走出打谷场的问题。而是在我倒数三声之后如果你们还敢围着我们的话,你的牙会掉几颗的问题。”
“啥……啥?”徐新友愣住了。而此时阵阵嗤笑声则在众村民的包围圈中响起。
“三。”陆鱼塘没有啰嗦,冷冷的倒数声立即响起。
“小伙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可是在我的地头。”
“二。”陆鱼塘继续倒数,仿佛没听见徐新友的质问。
“行,行行行。”徐新友是再也绷不住,咧嘴笑开了,“我倒要看看你倒数完了之后能做些啥出来,长这么大,老子还没见过有外人敢在村子里撒野!”
“一。”
而几乎就在“一”字响起的同时,一道沉闷的“咚”声响起。陆鱼塘手中的短棍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对着徐新友的腹部捅了一下,速度快到几乎形成了残影!
打谷场上突然静了下来。
“你……”只见徐新友捂着肚子缓缓蹲了下去,柴刀脱手落地,“你敢……”
“呜哇!”
话未说完,徐新友跪在地上大口的呕吐了起来。
“村长!!”
“他敢打村长,干他!!”
“敢在我们村撒野,打死他!”
“小兔崽子你有种别跑!”
“别动!”陆鱼塘迅速拾起了柴刀,然后一把揪住徐新友的头发,将柴刀架在了他的喉间。
带头扑过来的几人顿时停下了步子,不知所措的面面相觑着。
“你…你们是警察。”徐新友捂着肚子艰难的说道,“警…警察怎么能做劫持人质的事,这……这是犯法的!”
“哟,现在知道讲法了?”说着陆鱼塘将徐新友的头发用力的向后揪了揪,“看来你这村长还是懂法的嘛,是不是?”
徐新友仰着脸大口的喘着粗气,强忍着腹部的剧痛吼道:“别管我!!动手!!!”
“试试?”陆鱼塘扬起了手中的柴刀。几个准备扑向左铃和陈浩的村民立即停下了步子,死死的盯着他手中的柴刀,唯恐他真的会砍下去。
“他…他们是警察,不敢杀人的!你们上啊!上啊!别被他唬住了!!”徐新友歇斯底里的吼叫。
可他的吼叫声刚落,陆鱼塘手中的柴刀也毫不犹豫的落了下去,在场众人是齐齐倒吸了口凉气。
特别是左铃和陈浩,脸都给吓白了。
“哇!!”这时徐新友的惨叫声响起,口中是鲜血喷溅,吐出了两颗焦黄的门牙。
原来刚才陆鱼塘是用刀背砸向了他的嘴。
“你看看,我说过了吧,会掉牙的。”说着陆鱼塘冲着蠢蠢欲动的村民们是呲牙一笑,“下一次可就不是掉牙了。要不,你们再动一下试试?”
“你是警察!你这么干是犯法、犯法!!”刚掉了两颗门牙的徐新友现在连吐字都漏风。
“不好意思,忘记告诉你了。”说着陆鱼塘用柴刀背抵住了他的鼻梁,“他们两个是警察,我不是。现在我再倒数三声,如果你们还要继续展现袭警的意图的话,我保证鼻梁骨断裂的声音会比敲掉牙齿要清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