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任之崖是谁,自是不会被美色诱得失了自制,只一会儿他就恢复了镇定模样,就好像刚才有些失态的不是他一般。
过了一小会儿,他还能镇定自若的与林暮雪说起正事来:“我原本的计划就是直接的杀上雷越天诚揭穿薛之华的真面目,让所有人看一看他的虚伪。但是我看小师妹好像还另有打算,那师兄就先听一听小师妹的打算好了!”
“既然师兄如此一说,师妹我也就不客气了。”林暮雪在心中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计划,跟着缓缓的与他道来,“原本我是想着先带着师傅的儿子离开这里,再一路历练着去亚码帝洲,争取在到亚码帝洲之前达到灵圣的级别。。”
林暮雪一说到这里,任之崖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小师妹,你确定要到灵圣才进亚码帝洲?”
一般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灵尊级别,眼前的女娃娃竟然想着要达到灵圣才进亚码帝洲,他是不是听错了!
听了他的问话,林暮雪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确定!”
“可是小师妹,不是师兄没有提醒你,以你现在的实力要达到灵圣最起码要十几年的时间,你确定要将十几年的时间留给薛之华,让他再继续占着雷越天城吗?”
任之崖的话令林暮雪不由的一愣,跟着有些迷茫的说道:“需要那么久吗?可是我到达灵尊也只用了三年不到的时间,我想灵尊到灵圣也没几级了,应该不需要那么长的时间吧!”
“你说什么?”林暮雪的话直令任之崖唰的一下从坐位上站了起来,满脸的不敢置信。
林暮雪一脸的无辜道:“我没有说什么呀?”
“你是说,你从开始修炼精气到现在的灵尊只用了三年不到的时间?”
看着他几尽扭曲的样子,林暮雪弱弱的点了点头。
跟着任之崖猛得一拍双手,大骂一声:“妈的,你就是一个小怪物!”
林暮雪欲哭无泪了:为什么她修炼速度快也会被人骂!
任之崖在大骂之后就不停的看着林暮雪,身体也开始不停的走动了起来,嘴里还念叨叨的:“变态,变态,绝对的变态!师傅他老人家怎么就那么命好,收了这么一个小变态当徒弟!”
听到这一句话,林暮雪嘴角不住的抽搐:师兄是不是魔怔了,师傅都灰飞烟灭了,居然还说他命好!
突然,走动的任之崖停在了林暮雪的面前,一双精利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问道:“当初我教你一点简单的医术,义父他老人家有没有教你炼丹之术!”
林暮雪见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不由弱弱的点了点头。
“那么你的炼丹术到了什么级别了?”
林暮雪摇了摇头道:“我没有测过!”
“明天我帮你测!”任之崖负气的说。
林暮雪不改违背只得点了点头。
可是随后一想,他们刚才是在讨论如何对付薛之华的事,怎么讨论起她的炼丹之术了。
“师兄,你跑题了!”
林暮雪好心的提醒。
情绪波动太大的任之崖这才渐渐的定下心来,随后说道:“既然小师妹心中已有了计划,那就先说给为兄听听吧!让为兄看一看可行不可行!”
林暮雪听言,只得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雷越天城里的事,我现在一点也不清楚,所以我准备在那三年一度的炼丹大会上夺下桂冠,之后再以一个冠军的身份进入雷越天城,如果可以的话就先接近薛之华,看一看那些曾经孝忠师傅的人还有几个能为我所用,之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反正要先提升自己的实力,不管是修为之上还是炼丹术之上,都得有那个能力打败他,否则就算那些人一直孝忠师傅,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也没有理由帮助一个突然出现的人来对付他们孝忠几十年的君王。而且,我说的事实未必会有人相信。
就算我手中有九龙戒,胜算也只是对半。
所以说在修为之上超过薛之华最为重要!”
听了林暮雪的分析,任之崖不由的点了点头:“说的有道理。”
不过林暮雪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转头对薛之华说道:“师兄,我有一个更为快捷的方法,不知道你要不要听一听?”
经她这么一说,任之崖立即就来了兴趣了:“你说说看!”
林暮雪走到任之崖的身旁,不言不语的上下打量着他,直到任之崖就快要暴发了她才很是满意的说道:“师兄不愧为师傅的弟子,精气修为就是高,居然让人一点也看不出来,想来已经到达灵圣很久了吧?”
任之崖没想到林暮雪会看穿自己的修为,很是一愣,随后却是笑着答道:“哈哈哈哈哈,不错,为兄确实已到灵圣许多年了!可是小师妹这与你刚才说的有关系吗?”
“有关系,太有关系了!”随后林暮雪眼冒精光,十分兴奋的说道,“你看你的修为和炼丹之术一定是在薛之华之上,当初师傅也想着要将雷越天城传给你的。既然现在你我相遇了,那师妹我就将九龙戒给你,你直接上亚码帝洲抢回君王之位。想来那些曾孝忠过师傅的老臣一定会大力支持师兄的,如此一来师兄夺回王位,为师傅报仇,就轻而易举了!”
听了林暮雪的这一番话,任之崖不但没有一丝兴奋之色,反而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师妹,师傅他老人家爱玩,怎么你也玩起师兄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九龙戒一但被下一任君主戴在手上,那就已经认了主,要是再想着摘下来,除非九龙戒的主人死去。否则是无论如何也摘不下来的。这事师傅没有告诉过你吗?”
林暮雪听言,脸立即夸了下来,十分难看的说道:“没有!”
见他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任之崖不由来了兴致:“怎么小师妹不喜欢做这个君主!”
说到这里,林暮雪突然静默了,让任之崖一时有些不自在,就好像他戳到了她的什么痛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