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迎秋正在屋子里品尝糕点,如今林之月倒了,还不知道太子妃之位会落到谁身上。
她也要争一争!
“砰!”
王迎秋吓了一跳,抬眼就骂:“谁啊,不长眼的,竟然敢擅闯我的屋子?”
话音刚落,她看到了一旁的春俏。
“是不是徐良媛喊你们来的?”
“良媛有请,王昭训跟我们走一趟吧!”
丫鬟婆子冲上来拉着她,王迎秋挣扎不开:“放开我,你们这些狗奴才,竟敢动我?胆子肥了?我自己可以走!”
春俏谨记徐清澜的话,狠狠删了她一巴掌:“我们良媛说了,昭训意图放歹人进来谋害她,这事就是闹到太子面前,王昭训你也讨不到好处,不如乖乖跟着我们去说清楚。
我们良媛体恤下人,为人和善,只要王昭训肯如实招待,好好认错,良媛必定不会难为你的!”
王迎秋挣脱不开,脸色阴沉地跟着丫鬟婆子到了苍兰榭。
一见到徐清澜,王迎秋就一肚子怒火,不过是被太子宠幸,她能和自己比吗?
“徐良媛,你找我来做什么?”
徐清澜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王迎秋,你是不是以为,我忽略你几次,你就可以在我头顶上蹦跶了?
不过是不想和畜生计较罢了,今日那些人是你特意带进来的是吗?”
捏着下巴的力度不断加重。
“是又怎么样?那可是你亲爹,你亲爹来看你,我不过是为他带个路而已!我有什么错?徐良媛,你该感谢我才是!”
王迎秋眼珠子一转,专往她心口刺:“哦,我知道了,徐良媛,你和你爹关系不好,难怪把你丢到大雍来,你这个没人要的贱人,哈哈哈哈哈!”
春俏急着上前阻止王迎秋,徐清澜却示意她别动。
她快准狠地从王迎秋头上拔下一只发簪,死死抵着她的脸:“王迎秋,你太吵了,我不喜欢。”
尖锐的发簪从她脸上划过,王迎秋惊惧交加,“徐清澜,你疯了!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徐清澜毫不在意,语气轻蔑:“不过是个小小州牧的女儿,放眼新都,你还不够看呢!”
王迎秋捂着脸,疼得缩在地上。
“我看你也不要脸了,自己下不了手,我只好帮你了,王昭训,你该感谢我才是啊!”
她在王迎秋面前站直身子,将发簪丢在她身侧:“打断她的腿。”
丫鬟婆子一拥而上,将王迎秋架到院子里按在板子上。
“徐良媛,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放他们进来,徐良媛,您饶了我吧!”
王迎秋这才意识到徐清澜是真的要打断她的腿。
“这五十板子下去,我这腿就废了啊,徐良媛,求您饶过我!”
王迎秋瑟瑟发抖,顾不得脸上的疼,爬到徐清澜身侧攥着她的裙角。
“王迎秋,你惹了我多少次了?我都没有真正跟你计较,你却变本加厉,现在求饶,不觉得太晚了些吗?”
板子一下下落在王迎秋腿上,疼得她近乎晕厥。
徐清澜坐在椅子上观刑,漫不经心地转动着自己手腕的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