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平:打出真伤了?就像你执拗的认定了帝国一样,不计后果也想爱它。」
「克里兹·梅:可能?」
「梅清平:在那儿乖乖待着,等陛下过去履行外交事务时你充当一回亲卫,然后就和大部队一起回家来。你妈给你缝了新衣服,有你最喜欢的饺子吃。」
他眼神温柔起来,笑着敲下一个好。
虫族啊。
青年向远处眺望,能看见火光。
让人既痛恨又敬佩。
既死气沉沉,却又勃勃向上。
。。。。。。
【这便是真相。】
多戈看着手中的信,老泪纵横。
【这是你的心血,你的执念,你的愿望。我站在实验室里想了很久,都没能想到如何向你开口解释。你想救我,想留存实验的成果,可是我办不到活着。你从未来回到这里,费了那么大的精力,对我有那么大的期待,可我办不到。。。。。。我办不到。。。。。。】
【每当我想到你充满希冀的目光,我都难以开口。可是多戈,我不是戈多「God」。我不是神,我并非全知全能,我找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是一项必须消亡的技术,我必须阻止它留传下去啊。】
他突然回想起他们最后一次见面,那天下着雨,青年打着伞,眼睛那么红,哪怕强装镇定也难掩其中的悲伤。他的白大褂衣襟湿了,可那并非他所想的雨,是泪。
青年在世界和他之间坚定的做出了选择,却因背叛与欺瞒而愧疚。
时至今日,蓦然回首,多戈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已不再关心实验的结果。从他将克里兹·梅看作是维里尔·科肋什扑上去的那一刻,曾经为之痴狂的结果早已不再重要了。
几十年的同行化作无穷无尽的思念,他想维里尔,想他好,无关其他。
“我都做了什么啊。。。。。。”
他喃喃道。
他突然双手抱头,疯狂的哭喊起来,“我都做了什么啊!”
维里尔·科肋什的一生本不该是这样的。
青年这一生,有三次躲过死亡的机会。
第一次,在他选择去找维里尔·科肋什时,化作泡沫。
第二次,在他向维里尔·科肋什提出放弃原本的生物研究专攻基因工程时,消散无踪。
第三次,在莫莱德提出带维里尔·科肋什走,后者却为进行研究毅然留下时,一去不返。
也许原本的世界中,维里尔·科肋什没有死去的。只是他抱着改变历史的信念回到了过去,把故事搅得天翻地覆,搅成了未来的那个注定的结局。
是他把维里尔·科肋什逼上了绝路。
妄图改变历史的,终将成为历史的一部分。
一场闹剧,什么也没有发生,谁也没有来,谁也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