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里,德拉科的目光不可避免的再一次落在那些盒子和纸条上面。
他脚步一顿,随即还是走到沙发旁坐下。
德拉科在身上拭了拭手上的水珠,等到手干了些,才敢去碰那些纸条。
他的手指轻捻着礼带,随后格外认真的将那些纸条和盒子小心翼翼的恢复了原状。
将箱子盖上后,德拉科轻拿起箱子,随即起身走到了一个抽屉柜前。
他将抽屉拉开,随即将那个箱子慢慢的放了进去。
连同那个装着相机的盒子,也被他一同关进了柜子里。
再不见天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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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夜总是格外寂静的,前提是除去窗外那阵喧闹的冷风瑟瑟的话。
枯黄的叶早已变得又干又脆,被冷风这么一刮,不禁发出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窗子早已关紧,可那冰凉的夜风却是不期而至,总是不断的透过窗框上的缝隙渗进来。
房间里一片黑暗,唯一的光亮还是从那扇渗着冷风的窗子外透进来的。
欣妮已经呆坐在床榻上一个小时了。
她的身上裹紧着一块毛毯,只露出了一张脸在外,她的神色如常,可却仍然能看出她怔住了的模样。
她就这么坐了一个小时,期间一滴泪都没有落下,就一直盈满在眼眶里打转,一次都没有落下。
眼眶里的泪不断盈满、消失,再次盈满、消失。
她似乎固执的控制着,不让自己的眼泪与失望落下。
以掩盖她内心深处很悲伤的事实。
欣妮似乎与自己较劲着,一边像是释怀说,算了吧。
一边却是满心的不甘说,凭什么。
她就这么被两个想法推来推去,就像是深海里的小船只一样。
脑海里被搅得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
但此时她唯一能感知到的情绪就是,无法言说的难过。
心里就像是堵了一块看不见的石头一般,沉重又别扭。
她试图喘出气,让这她原本不该有的情绪不再波动,可却无济于事。
她的胃似乎格外难受,一种说不上来的难受,像是快吐出来的感觉。
可欣妮却什么都吃不下,明明胃里没有任何东西可吐了,可还是有这种感觉。
秋叶缓缓飘落,在苍白的月光映衬下掉落下来,途经她的窗子,旋转了一圈又一圈,可就是不落地。
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她的窗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