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思考一下微笑道:“柴四娘子,奴是姑苏扬州人,家里人是做布料营生的。”
这点栩栩确实是没有扯谎,她的阿娘卿珏珏就是一个土生土长姑苏本地人,而且还是原生家庭也不太富,也不算太穷,但她的父亲傅柏宇是一只修炼千年青丘狐狸,可即便如此夫妻俩也是相互扶持的。
柴墨瑾在画上题了一首诗《国风·周南·关雎》:
【荷叶罗裳,雨脚踏破,采莲南浦,鱼尾何娇。】
栩栩拍手叫好:“好诗,好诗,好意境的诗呀。”
柴墨瑾拿一枚印章往上面一盖,看着栩栩道:
“这是出自《诗经》里头的诗,是写着江南人民丰收的喜悦场景,放于此图中也是恰到好处。”
嘻嘻,不愧是闺阁中的大家闺秀,懂的就是多呀。
栩栩看着这诗开口道:“我小时候也是有见过采莲女摘莲子的,而且我还亲自体验过的,也是感受到诗中的意境。”
我回头看着一直走神的秋蝉,我抬手拍拍她的肩膀问她在想什么心思?她的双眸如同一只可怜的小白兔,让人忍不住去怜爱。
秋蝉吸吸鼻子:“我没事的,二娘子,您不必担心秋蝉的。”
栩栩扇动自己手里的团扇。十分不理解看着秋蝉小哭包的样子:“明明就是有心事还故作没事,还真的是奇了怪了。”
秋蝉一听顿时咬着牙,抽搐着反驳栩栩几句,便转身跑出书房,我想去追这丫头,柴墨瑾却握着我的手臂:“就让秋蝉这丫头自己好好静静心,想想清楚,我们不便去打扰她。”
“可是我担心秋蝉会为了刘荨殉情,这孩子从小就心思敏感细腻,要是她真的知道刘荨真的已经离开人世,她的内心会特别痛苦的,甚至还会做出特别出格的事情来。”
栩栩摊摊手:“祁祁,你与陶恒说得都对,情这个东西确实有毒,罢了,栩栩我这辈子呀,都不想碰情这个有毒的东西了。”
柴墨瑾单手托腮:“其实这情呀,还包括了亲情和友情。”
我点头;“就像我们三个人一样是友情和亲情。”
栩栩也是拉起来我们俩的手,微笑道:“那就说了我们仨永远都是好朋友,就像地一样久,天一样长。”
柴墨瑾:“这个可以有哦。不过我有记正字的小怪癖。”
我松松十指关节:“搞得好像我没有一样,我可是特别喜欢打叶子戏,这是我阿耶教我的休闲小游戏,但是我阿耶说呀这东西不可用于赌钱。”
柴墨瑾:“我没有接触叶子戏不太会玩。”
栩栩双手叉腰:“这个小娱乐,我小时候也会,但是我太没有玩了,技法都忘完了。”
哎呀呀,我倒是忘记了,上次回家的时候,只顾着把小胖橘抱过来,却忘记房间里那盒卡牌一并拿过来了。
罢了罢了,过几天回家就把东西拿过来,反正平时在这王府无聊的时候也可以打打牌解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