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眼走后,陈升原就急忙跟我赔礼道歉,说什么刚才叫我侄子,多有得罪,让我包涵什么的。
我就说,按年龄本来就是他侄子啊。
只是他要我一个死鬼做侄子,不知道怕不怕。
看到我一脸不在意的表情,他就赶紧给我倒水,我就把孙逸兵他们都给叫了上来。
进门后,孙逸兵拿出两张符纸就将锦盒包了起来。
我就对陈升原道:“玉石这笔款项我后续会跟局里说明。”
陈升原可能还是有点不甘心,“那个……我能够再看一眼那个玉石吗?我真不是贪,我就是想多看一眼留个念想。”
我把锦盒丢给孙逸兵,呐呐道:“你也看到我们几个是什么人物了,这所谓的活玉石根本就不是玉石,而是某种生物。你要是到现在还觉得这玩意儿是什么奇珍异宝的话,那你也太糊涂了。”
听完这话,陈升原脸色一白瘫软在座椅上,“想不到我钟爱古玩一辈子,到头来却让古玩给玩了。”
是啊,国足的大好希望就这么没了……
从教学楼出来,周至平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接起电话。
“苏扬,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昨天晚上你说你去拿地图,市规划局的同事等了你一宿,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见到,你这大白天的现在又跑哪里去了?”
我呵呵一笑,“周队,您请我来是查案的,我当然是在第一现场了,难道是坐在局子里喝茶吗?”
周至平一听我在查案,态度立马一转,“那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找你。”
我就跟他说我在体育学院,他有些意外,说是刚刚接到情报说有玉石相关的嫌疑人从这里出现过,他们正准备过来调查。
看来这周至平也不总是毫无头绪,至少已经抓到最关键的一环了。
十多分钟以后,我们就看一辆GMC的商务车就开了过来。
车门打开,周至平跟一帮队员就坐在里面,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仪器,一看就很专业的样子。
在车上周至平问我,“你怎么知道这里的,我们跟了这么久的线索才知道今天这里会有嫌疑人出没,而且我们还跟丢了……”
我这才恍然,忽然意识到之前在咖啡厅为什么那个‘鎏金眼’说咖啡厅热闹的原因了,很显然他并没有发现我不下的眼线,而是发现了周至平的人了。
这么一来,我也有些理解周至平为什么一个月没有抓到眉目的原因了。
这特么摆明了刑侦二队里面有内鬼啊!
如果没有人事先传递讯息,真特么当自己未卜先知呢。
想到这里,原本孙逸兵都准备把锦盒交出来,我一把将其拦住,示意他不要着急。
周至平就问我们,“对了,你们这边调查得怎么样?”
我一脸失落的摇了摇头,“唉!你们还好,至少见到个人影,我是连人影都没有见到哟。”
噗嗤!
我这话说完,一旁带着耳机的一位警花妹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周至平看了她一眼,“你干嘛呢,工作时间嬉皮笑脸,你是警察你知不知道!”
说完那妹子脸上一红,一下子就觉得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