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狗减肥这个事儿,仨人都不专业,算是随口瞎咧咧,什么少吃多餐,每天只喂一顿饭之类的,当是人呢!最后还是贺安看不过去,说自己以前在部队养过狗,可以帮忙照顾。
安易想着原来这还有个人才,没反对,点头同意了。
晚上洗完澡出来,穆青嘴里还哼着小调,可见心情不错。他鞋都没脱,往床上一扑,左翻翻右滚滚,感叹着还是自家的床好,又大又软,想怎么躺就怎么躺,最后呈大字型霸占了整张床。安易从工作室回来,推门见他这样,立马笑了,凑过来眨着眼问他,“睡医院的床憋屈坏了吧?”话音刚落,就被穆青伸手一扯,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
“床憋屈算个屁!”穆青龇牙哼哼,边把手伸她睡衣下摆里边咬她耳朵,用下边儿撞了她两下,哑着声儿说,“这里才是憋屈坏了,宝宝~小哥哥想你小妹妹了。”
真不要脸,安易悄悄撇了下嘴,却也不反抗,手还顺着他的胸往下滑,过了小腹最后抓住了那里的硬东西,隔着睡裤揉了两下,穆青嘶一声,激动的呼吸声都重了,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话,“宝宝~嗯~帮哥哥再用力揉揉~”又提要求,“用你上面的小嘴给你小哥哥舔舔~好不好,嗯,好不好~”
他撒娇似的在她身上乱蹭,还哼哼唧唧可怜兮兮的像个孩子,让人心里无端的就不想拒绝,安易心软了,最后不但帮他揉了,还帮着舔了,把穆青给激动的,不行不行的,最后竟然来了个69式,又变着花样儿换了好几个姿势,房间里呻|吟声,低吼声还有水声撞击声绵绵不绝,说不出的淫|靡|暧昧。
俩人这一折腾,就持续了一晚上,到早上快六点了才消停下来,可见战力实在不俗。第二天快中午了才醒,安易想起家里多了四个保镖,捂着脸低|吟一声,深觉丢脸,穆青还逗她,“男欢女爱多正常,那几个又不是傻子,咱俩名正言顺的,你心虚个什么!”大腿插|进她的腿中间,蹭着她柔滑的肌|肤,膝盖感受到她中心地带的湿润,那是自己之前留下的印记,这样想想,就又有些蠢蠢欲动,安易反应也快,手抓住抵在小腹那儿的硬东西,杏眼一瞪,“不许做坏事了,快点儿起来!”
他不听,挣开她的手,翻身压上她绵软的身体,下边儿熟门熟路就探了进去,感触到里面的紧致温热,穆青嗯哼着低|吟一声,跟打了鸡血似的大开大合活动开了,那精气神,一点儿都不像之前折腾了一晚上的人!
等最后两个人真正起床,是在下午两点多,安易没脸下楼,打算在楼上窝一天。穆青脸皮厚,相当的无所谓,穿好衣裳,打了电话让酒店送餐,下楼时见四个保镖都待在院子,分散的站了一圈,把布丁围在中间,看样子好像是在训它怎么辨别人身上的气味。
见他从门里出来,虽示意他们继续,不过吕明作为小队长还是迎了过来,喊了声穆先生。穆青身体得到满足,心情就不赖,对人就挺和气的,笑着问,“中午饭吃了没?”这话说出来,脸不红心不跳,一点儿羞耻心都木有。吕明也识趣,并不说别的,颔首说,“吃了,开车出去买的饭。”
穆青噢一声,“回头我给你个电话,想吃什么你们自己打电话让送,不用给钱,我一个月跟他们老板结一次账。”像保镖这样的雇佣关系,想让人家真心实意的尽心尽责,就得在物质上大方点儿,不能亏待人,你亏待了他们,人家也尽责,尽心却不一定了。对于怎么收买人心,穆青驾轻就熟,平时小恩小惠不能少,有机会的话也可以来个雪中送炭,但这个度要拿捏好,拿捏不好,苦心都得打水漂,人家习以为常,谁还会给你感激。
吃完迟来的早中饭,安易到工作室画图纸去了,穆青虽两个多月没去公司,但因为有项越帮着打理,平时还有高层过来汇报工作,助理工作日的时候几乎每天三趟跑,找他签署文件什么的,所以对近期公司的运营情况并不陌生,昨天项越拿了几份文件给他,他就在书房办公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安易终于肯下楼。家里没人做饭,自然是叫的外卖,餐桌够大,吕明四个坐一块儿吃的。他们和穆青安易两个相处这么久,其实也算各自熟悉了,所以一起吃饭时并不拘谨,该吃就吃,狼吞虎咽的也不觉得难为情。
隔天一大早,穆青就去公司上班,带着赵经国许兴德,留下吕明贺安跟着安易。
安易上午在家里把之前画了一半的设计图画好,下午带着吕明两个去了工作室。她这段时间几乎都陪着穆青待在医院,只偶尔会来趟工作室。别看开业已三个月,和店里的员工却还不怎么熟,只维持在能叫出名字,说些客气话而已。
张思宁今天有事没来,店长沈芳芳过来和她说起店里这两天的生意。安易听了一会儿,知道生意稳定,进账不俗,挺高兴的,笑说,“我记得过两天是小郑生日吧,到时店里出钱,你带她们出去庆祝庆祝,高兴高兴。”
工作室一般晚上八点关门,营业时间并不长。八点在禹凌来说,夜生活刚开始呢!
沈芳芳没想到安易会记得店员生日,有些惊讶,安易看出来了,冲她眨眨眼,“我还知道你的生日也在这个月,小徐跟小马的在九月,小倪的在正月,等会儿你就去和她们说,以后生日,店里出钱给过,算是员工福利。”这个事儿她前两天就跟学姐商量好了,张思宁觉得学妹这段时间和店员不亲近,就让她找机会宣布这个好消息,也算是和店员拉近些关系。
孙师傅和王师傅正在工作间里忙,因为店里生意实在是好,两个师傅最近都有点儿吃不消,和老板张思宁商量过后,就把她们的老姐妹喊了两个过来,现在店里有四个裁缝师傅,工资虽要多开两个人的,但效率上去了,反而更挣钱。
安易过来看了看她们已经做好的成衣,又把新的设计稿给她们,说了说需要注意的地方,布料的选择之类的,交代完了,没在工作室多留,就带着吕明贺安离开了。
接着又去了医院看爷爷。护工说早上老爷子做了个全身检查,主治大夫让家属来了再详谈。安易听了就觉得挺愧疚的,觉得自己太不尽心,早上爷爷检查身体的时候身边一个家属都没有,想想都心酸。
安爷爷的主治大夫姓张,是个中年大叔。他和项越在同一家医院工作,都是同事,还是比较熟的。知道这个安老爷子是项医生安置过来的,就不说那些虚的,实事求是和安易谈了谈老爷子的病情,最后下结论说,“只能保守治疗,最好配合中医的针灸,恢复的的可能性不大,不过能让老人身体状况稍微好一些。”
这和当初县医院大夫的说法大同小异,安易并不怎么失望,不过张医生说配合针灸,也算是多条治疗路子。她没犹豫,答应了。从张医生的办公室出来,安易给项越打电话,项越不在医院,和穆青在一块儿呢,听到她说针灸,项越说可以试试,不过还是提醒,“也别抱太大希望。”
等他说完,一旁的穆青把电话抢过来,大咧咧的说,“我和阿越在金博商场这儿,你来不来?”又说,“家里好多东西该添了吧,这些你最清楚,快点儿过来。”前面那句还是询问的口气,后面这句直接把路堵死了,让人真是好气又好笑,安易心情本来还有点儿沉重,这会儿倒哭笑不得了,柔声说,“我再陪陪爷爷,你在那儿等我一会儿。”
金博商场在市中心,从医院到那里并不很远,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安易到的时候,穆青跟项越都在停车场外面等着,身后是赵经国许兴德。等她走到身边,穆青直接伸手搂上她的腰,自然而然的,好像大庭广众这么搂搂抱抱多么天经地义似的。
安易也不推开他,和项越打了个招呼,又冲着赵经国两人点点头,一行七个人进了商场大门。
这里员工谁能不认识大老板,穆青一进来,那些穿着制服的员工一个个的要站姿有站姿,要态度有态度,嘴里喊着穆先生,眼睛瞄向传说中的老板娘。
安易自打和穆青在一块儿,这种注目礼她已经麻木了,淡定的很。乘扶手电梯去了负一楼的卖场,推着小车买东西,因为是自家的地盘,羊毛出在羊身上,所以安易从货架上买东西一点儿都不手软,看到需要的就扔推车里。穆青说晚上吃火锅,就又买了许多火锅食材,还买了零食日用品什么的,杂七杂八的,一个推车装不下,就装了两个推车,加上项越的,还有吕明四个的,最后付账的时候,价钱相当客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