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但现在这情况,也顾及不得这种东西了吧!
不由分说,江南直接一个锁喉,质问道:“你要飘啊,还当上偷衣贼了?”
“麻溜的,交出来!”
可斩月丝毫不惧地跟他叫板,“我这是给你创造增进感情的机会,你不要不识好歹!”
“那我还真是冤枉了你一片好心,”江南指着自己混湿的全身,道:“我这样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不被他打都算好的了,还增进个屁的感情。”
“还有,你偷就偷,亵衣亵裤都不放过?”
斩月:“……”
“好像,有道理。我该把贴身的给你留下。”
不留,那叫坦诚相见。
留了,那便叫凭增情趣。
啧,失策失策!
不一会儿,江南手中便抱着一堆衣服。
各自尽数穿好后,便再次陷入诡异的沉默之中。
裴禹就一直蹲坐在岸边,留给他一个冷清孤傲的背影,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江南眨眨眼,在轻手轻脚地不发出动静打扰他和挨在他身边中,选择了轻手轻脚地挨在他身边。
见裴禹脸上没什么不悦后,他道:“干啥呢?”
“推演。”
“推演什么?”
“未来。”
“推演未来的什么?”
“命运。”
“那推演的未来的命运怎么样?”
江南这没话找话的样子,让裴禹额上多出来三条黑线,敷衍了句:“吉。”
“怎么个吉法?”
“吉星高照……”
且有条红线。
他掬水的手合握,低声喃道:“先前分明是多舛,转变怎如此之快。”
“否极泰来,物极必反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