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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2页）

&ot;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你，你也没有什么可以教给我，所以我们的交易已结束。&ot;交易结束，这种生活也已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已断绝。

小方尽量控制自己：

&ot;我找你来，就为了要告诉你，我已经准备走了。&ot;&ot;你不能走。&ot;小燕道，&ot;至少现在还不能走。&ot;&ot;为什么？&ot;

&ot;因为我们还要去找独孤痴。&ot;

没有独孤痴，根本就没有这个交易，现在他们的交易虽然已结束，可是他们和独孤痴之间却仍然有笔帐要算清。

&ot;所以我们两个人之间最少要有一个人去找他。&ot;小燕盯着小方，&ot;也只能一个人去。&ot;&ot;为什么？&ot;

&ot;因为我是我，你是你，我们要找他的原因本来就不一样。&ot;小燕脸上的阳光已经照到别的地方去了，她的脸色苍白、声音冰冷。

她冷冷地接着道：&ot;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一点关系，我的事当然要我自己去解决，你不能代替我，我也不能代替你。&ot;&ot;是你去，还是我去？&ot;

&ot;谁活着，谁就去。&ot;

&ot;现在我们两个人好像还全都活着。&ot;

&ot;可惜我们之间必定有个人活不长的。&ot;小燕的瞳孔在收缩，&ot;我看得出片刻后我们之间就有个人会死在这里。&ot;&ot;死的是谁？&ot;

&ot;谁败了，谁就要死。&ot;她盯着小方握剑的手：&ot;你有剑，我也有。你已经练成了我的剑法，我也练成了你的剑法。&ot;&ot;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我们要比一比究竟是谁强谁弱的时候？&ot;&ot;是的。&ot;

&ot;谁败了，谁就死？&ot;

&ot;是的。&ot;小燕道，&ot;强者生，弱者死，这样是不是也很公平？&ot;小方的回答也同样干脆：&ot;是的，这样子的确公平极了。&ot;剑光一闪，两柄剑都已拔出。

他们练的虽然是同样的剑法，可是他们的性别不同、体质不同，智慧和想法也不同。

他们使出的纵然是同样的招式，在他们出手的那一瞬间，也会有不同的变化。

他们的生死胜负，就决定于那一瞬间。

小燕忽然又问小方：&ot;你有没有什么后事要交代给我？&ot;&ot;你呢？&ot;小方反问。

&ot;我没有。&ot;小燕居然笑了笑，&ot;因为我不会死的。&ot;&ot;你有把握？&ot;

&ot;我当然有。&ot;小燕微笑，&ot;否则我怎么会来？&ot;小方想笑却笑不出，因为他自己实在连一点把握都没有。

他的对手却对自己充满信心。

在生死一瞬的决战中，信心无疑也是决定胜负的一大因素。

小燕又在问他：&ot;你自己知不知道你为什么必败无疑？&ot;&ot;不知道。&ot;小方说

&ot;因为你是男人。&ot;小燕的回答很奇怪。

小方不懂，所以忍不住间：&ot;就因为我是男人，所以我就必败？&ot;&ot;是的。&ot;小燕说，&ot;就是这样子的。&ot;

&ot;为什么？&ot;

&ot;因为你已经练过独孤痴的剑法。&ot;小燕道，&ot;我说过，他的剑法很绝，也很邪，每隔一段日子，一定要将精气渲泄，身心才能保持平稳稳定。&ot;她故意叹了口气：&ot;可是你的精气根本就没有发泄的地方，所以你最近已经渐渐变了，变得焦躁不安，就算一天冲十次冷水也没有用。&ot;她又笑了笑。

&ot;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情绪都无法保持镇定，他能不能算是个可怕的对手？&ot;小燕带着笑问，&ot;他怎么能不败！&ot;小方握剑的手又有青筋暴起，掌心已冒出了冷汗。

他自己也已察觉到这一点。

虽然他明知她这么说是为了要摧毁他的信心，却偏偏无法反驳。

——如果一个人的信心已被摧毁，又怎么在这种生死决战中击败他的对手？

小燕盯着他。

&ot;所以我才问你，你还有什么后事要交代？还有没有什么话要说？&ot;&ot;只有一句话。&ot;

小方沉思，后悔他说，&ot;就算你能击败我，也必将死在独孤痴的剑下。&ot;&ot;为什么？&ot;